“你是何人,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對我下此毒手。”子卿敢必定,方纔若不是被人拉開,她估計早死了這來源不明手上,一想到方纔與死神擦肩而過,心中一陣後怕。
兩人落地還未曾站穩,一個橘色人影突入視線,那人挽劍如花,氣勢淩人,又是一劍吃緊刺來,子卿隻感覺耳畔閃過一道勁風,緊接著身子被人拉開,耳邊秀髮立即被削下一縷,看下落上天上髮絲,現在她算是規複了明智。
“喲,我好師兄,這麼就將你師弟給忘了,那麼你就算忘了我,我身上這傷,你可還記得。”說罷,那人將胸前衣衿一扯,如玉肌膚透露於前,他胸口處,一道疤痕猙獰蜿蜒覆於光滑肌膚大要。初看,確切有些嚇人。
說罷,又是一劍刺了過來,這一劍來勢凶悍,讓她避無可避,白衣男人敏捷執起桌上錦盒,橫於身前,替子卿擋下了這一擊,錦盒連著那幅畫被攔腰斬斷,趁此,一把將子卿推開,那人手指飛運轉,奪下了花灼寶劍,再睜眼時,子卿瞥見,那人已經將劍架了花灼脖子上。
“是麼,天下第一……”
莯子卿,彷彿,你比設想中還要風趣,嘴角笑容更加擴大,如同黑夜中盛開一朵薔薇,妖嬈而又帶刺,又怎會再是那溫文爾雅麵龐。
“醉凰公子,下實喜好這圖,既然是你所畫,那麼你再畫一幅賣給我便是,”男人攙扶著子卿從地上起來,子卿抬眸,正巧對上那雙平淡眼眸,他眸光暖和,且帶著高雅之氣,心中不滿頓時被一掃而空。
“如何會,公子劍法天下第一,小烏現都還記得那年你舞劍法,實是精美非常。”
“公子,你如何坐地上,這,這窗是如何了?你起來……”小烏趕到,才一出去就看到麵如死灰子卿。
“那好,我便等你手好以後同你決鬥。你讓他放開我。”花灼恨恨開口。子卿還冇有說話,白衣男人已經放開了他,將劍還給了花灼,花灼後再瞪了一眼子卿,又從窗戶跳了出去。
“公子,你說甚麼?”
有些無法,她收斂了心神,緩緩道:“當初是你技不如人,敗於我部下,爭鬥當中,受傷所不免,時隔幾年你又來討賬,難道君子所為?”
“莯子卿,你這奸滑小人,當初如若不是你施用狡計,我又怎會輸,師父又怎會將我逐出師門,而我被你一劍傷了心脈,足足花了兩年時候才養好,這幾年我苦練劍法,就是為這一天,我要將你手刃刀下。”花灼眼中似有千萬火焰飛舞,眉宇之間也是沖天肝火。
“花灼,你若要殺我我彆無牢騷,但是現在我手受傷,冇法再拿劍,如果你趁這個機會置我於死地,那麼我無話可說。”子卿眼波環繞,說到這句話之時略顯輕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