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嵐趕緊將他身上的衣服脫下,先止住他胸前傷口流出來的血,然後從身上撕出一塊布帛,用玻璃瓶上僅存下來的一丁點水將布帛打濕在楚炎身上來回擦拭了一遍。
楚炎雙拳緊握,將內力灌輸於兩拳之上,拳拳生風帶狠,將蟒蛇打趴在地上,頎長的蛇牙從嘴內裡脫了出來,嘴角流血,就連頭蓋骨也被楚炎一拳砸碎,收回悶哼一聲。
剛纔還打的這麼冒死……
久纏著她的夢境再次呈現。
安如嵐走了疇昔,蹲在滿頭大汗,大口喘著氣,一臉慘白的楚炎身邊,指著他胸前不斷冒著血的處所,蹙眉說道:“楚炎你……”
她推了推楚炎的身材“喂,你醒醒……”
楚炎發熱了,並且還燒的不輕。
眼眸再次撐開,趁便將頭偏疇昔尋覓安如嵐的身影。
楚炎大抵曉得安如嵐對他做了甚麼事,之前的臆想轟然崩塌連點渣兒都不剩。
它猛甩頭擺尾,將束縛的手甩開,安如嵐被它又粗又壯又大力的尾巴掃了一下,腳步接連今後退,被一顆石頭跌倒在地上。
不但衣衫整齊冇有一點跟他歡好過的跡象,還躲他躲得遠遠的,跑去一個小角落裡伸直成一團呼呼大睡,嘴上還掛著淺淺的笑意,彷彿夢到這世上最誇姣的事情再也不肯醒來。
含混中,安如嵐如天仙般美的出塵的恍惚表麵映照在他的麵前,唇邊一陣溫潤,沁民氣脾的甘泉緩緩流入體內減緩喉間不適。
交來回回徹夜達旦,安如嵐折騰個冇完,直至拂曉時候,楚炎身上的溫度才逐步退下,而安如嵐則墮入昏昏欲睡中……
安如嵐用他身上脫下來的衣服蓋在地上,謹慎翼翼的將他平放,讓他躺好,然後單獨一人拿著個木棍往烏黑的內裡走去,重新打了潔淨的水,一邊用嘴餵給楚炎喝,一邊用布帛將他的身材擦拭,以求能降落他身上的溫度,不至於腦袋被高燒燒壞。
安如嵐話還冇說完,隻見楚炎張了張嘴,在她麵前晃了晃,直接將身材倒在安如嵐懷中。
龐大人頭、亙古聲音、鋒利寶劍另有天涯那一抹亮色。
這牲口真是活膩了!
安如嵐咬了咬牙,盯著他銀製麵具下的臉,終究還是將楚炎的衣衿解開,暴露他胸前猙獰的傷口。
他像個小女人一樣,羞答答的將安如嵐披在他身上用來擋風的薄紗抱在懷中,輕嗅上麵的餘香,然後閉起雙眸開端沉醉。
這是能用多大的力才氣做到的事?
楚炎單手撐著空中,借力站起。低頭一看,他本來好好穿在身上的衣服竟被安如嵐脫下來鋪在地上!
比起上一次,彷彿又多了些甚麼東西。
都說愛情中的女人是墨客,總會想出一些甚麼詩情畫意極具浪漫的事情出來與愛人分享。但這句話倒是殘破的。它應當補上愛情中的男人是癡人,楚炎的腦筋不是被燒壞的,而是被他本身臆想出來的東西弄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