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歎一聲，側臉看向一旁：“他也是你的依托，今後遇著難事，去找他就是。”

周雲若笑著將他拉倒身前，貼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閆昭咧嘴一笑：“曉得了，下次我也如許說。”

綰綰看著她，眼中淚意未消：“姐姐，感謝你，若不是你，綰綰還不曉得要被魏九郎欺負到甚麼時候。”

偶爾還會看著糖漬的杏瓣，咽咽口水，周雲若含笑，到底還是小女人。

閆昭放動手中的杏脯，小手不自發地學著夫子捋著並不存在的髯毛，一臉端莊地仿照道：“豎子觀點獨到，也算可造之材。望你再接再厲，莫負韶華。”

“為何不還手？”

他點頭，還想用袖子去遮擋。

“母親~皮肉傷，不疼，他那點勁傷不了我。”

待綰綰走後，她將醃好的杏瓣帶汁液一起倒進鍋內，收了汁，晾曬。

“手如何破了，有人欺負你？”

閆昭嘟起嘴，滿臉的不甘心：“我纔不喊，被他們聽到，也要笑話我。”

每當週雲若昂首，她便敏捷遞上一個怯生生的笑容，那笑容裡帶著一絲謹慎翼翼的奉迎。

周雲若再次捏了幾塊杏脯放在她手中，兩人指尖相觸的刹時，綰綰身子微顫，眼中閃過一抹欣喜。

說完，閆昭還故作老成地搖了點頭，那模樣逗得周雲若和一旁的子歸都忍俊不由。

“母親，昭兒不明白，他誇彆人時都是直呼姓名，為何到了我就變成豎子了。”

忙過這些，閆昭和子歸也放學返來了。兩個孩子自前次落水後，乾係和緩了很多，閆昭一邊吃著碗裡的杏脯，一邊說：”母親，夫子明天冇打我，他還誇我。”

淩晨，目送小廝帶著閆昭和子歸去書院，又去公主府存候。回到侯府，想起閆昭管本身要杏脯，便讓丫環婆子摘了一筐杏來。

周雲若淡淡一笑，那笑容裡藏著幾分不易發覺的豁然。

眸光一閃，周雲若重視到子歸的手，忙握了過來。

閆昭往嘴裡塞了杏脯，翹著二郎腿，晃閒逛悠道：“衛兆麟曉得他是被母親從乞丐堆裡撿的，瞧不起他，嫌他是賤民，還說子歸不配同他一起上課。”

周雲若問：“想家嗎？”

喃喃道：“·······不過是各取所需，有甚麼好難過的！”

在四門書院上了幾天學，這孩子彷彿懂點禮了。

閆昭的心有一絲震驚，緩緩走到子歸麵前，主動伸脫手扯了扯他的衣袖：“下次，誰欺負你，我也幫你打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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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雲若看向閆昭厲聲道：“子歸也是你喊的，他比你大，你要喚他一聲哥哥。”

“我比你大，該我護著你。”

期間綰綰來了，送了些她親手做的杏仁酥，見周雲若在做杏脯，就悄悄地站在一旁看，模樣靈巧。

子歸再次低頭沉默。

聞言，周雲若暴露笑容，能被四門書院的夫子嘉獎，確切是一件值得高傲的事情。她輕聲問道：“夫子如何說的？”

“你落水，是誰毫不躊躇地跳入水中，搏命將你救登陸。若他不救，你另有命站在這嗎？”

閆昭抬開端，看了看子歸，俄然想起，那次敬哥唾罵母親，還踢本身，子歸為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