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蘇禦長臂攬過她的肩膀,大手摸摸她的頭:“不怕,夫君在這裡。”
又聽閆衡沉聲道:“陸大人,她是中信侯的女兒,你對她用刑,恐怕不當。”
她回京時,中信侯也對本身說過,她假死逃生,已是死無對證。隻要本身不承認,仰仗沈家蜜斯這個新身份,冇人能將她如何樣。
此時,蘇禦轉向常玉翡,那眼神突然轉冷,聲音一改之前的溫潤,變得淩厲非常:“陸大人問話,為何不回?”
常玉翡聞言,身形微顫,她緊握的拳頭微微發白,指甲幾近嵌入掌心,疼痛讓她更加復甦。
聲音很輕,可聽到的人都能感遭到他語氣中的寵溺之情。
周雲若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一樣的麵孔,唯有眼角下方多了顆紅痣。
“常玉翡你可知罪?”
話音剛落,兩旁衙役便手持水火棍上前。
一聲:“慢著!”
堂下跪著的女子抬開端來,那張麵孔在坐的官員大多都是見過的,她長年隨太後清修,宮宴時亦會伴在太後身側,那副仙姿玉貌,任誰見了都影象尤深。
話音剛落,堂內又出去一名中年男人,他麵龐剛毅,大聲道:“誰說她是我常家的女兒?”話語中帶著不容辯駁的斷交。
堂上爭論了半天,他一句話又將話頭引到原處。
蘇禦和王家聯手,就是大司馬親身來,也不敢等閒獲咎他們,更何況是一個四品中郎將。
隨後,常玉翡深吸一口氣,昂首直視著蘇禦,那雙眸子裡閃動著龐大的情感,轉而目光變得鋒利。
周雲若莫名就感覺他要出陰招。
當下肅聲對閆衡道:“閆將軍,中信侯常駐溯北,他的女兒本官冇見過,可她這張臉,在坐的少卿及寺丞可都見過,她就是半年前犯下重罪,已被常家除名的常玉翡。”
沉聲道:“常家長女已開罪,死於放逐途中。陸大人,您可要看細心了,再問話?”
話音一落,堂內氛圍緊繃,如同弦上之箭,一觸即發。
可貴見到蘇大人如此柔情的一麵,堂內屬官都不覺多瞧了兩眼。
中郎將嘲笑一聲:“陸大人,放逐途中滅亡的犯人,每年都有幾例,實屬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