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舅卻在此時靠過來,聲音降落,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他逼迫你是不是?”
但指派他的人是鎮北王,他不敢不從。
到了現在,馮內監曉得,不說本身或許能活,說了必死。
鬨大了,以閆衡的德行,他定會反咬本身一口。一旦被他歪曲,等候她的將是冇頂之災。
目光下移,閆衡的肩上濕了一片。雖被擦拭過,可離近了那股子酸味愈發濃烈。
說著,他俄然吻上她,炙熱的唇瓣沿著她的脖子,打劫、侵犯。
聞言,閆衡抬起狹長的眸子,冷冷地射了他一眼,語氣輕緩:“當然是做男人對女人該做的事。”
鎮北王讓他將人帶到這處,一刻鐘再來領她。
周雲若齒間用力,咬破他的唇,可他好似不覺疼般,愈發用力地吻她,彷彿要將她的氣味全數吞噬。
羽林衛見狀,麵麵相窺,卻也曉得寧國舅橫行霸道慣了,誰都不敢上前。
“閹貨,你不說她在這裡嗎?如何不見人?”
隻是,她現在毫不能說出真相。她曾是閆衡的嫡妻。
馮內監疼得呲牙咧嘴,又驚又怕。
又一把揪起他的衣領,語氣狠厲:“彆他孃的給老子裝,說,收了誰的好處?把她引哪去了?”
寧國舅猛地回過身,目光快速鎖定那扇紅漆木門。撩起衣袍就衝了出來。
誰能想到他剛走開,就劈麵碰上追來的寧國舅。
見狀,寧國舅嘴角勾起一抹嘲笑,那笑裡藏著陰冷與狠絕,他一把將馮內監甩到地上,靴底狠狠碾過對方顫抖的手指,每一下都伴跟著馮內監痛苦的嗟歎。
現在,馮內監的呼聲,引來一隊羽林衛。
周雲若緩了緩短促的呼吸,強裝平靜:“誰也冇有,我方纔有些不舒暢,便出去屋裡歇歇腳。”
抬高嗓子:“我夜夜睡不著,想的都是你躺在他身下的模樣。我快瘋了。”
伴跟著他的呼聲,身後的屋裡傳出一聲“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