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怕殺手追來,一刻也不敢停歇。靠在她的後背上,寧國舅內心竟生出一股彆樣的情素,纖細的背無形中有股力量,他抱著她不但感覺暖和,還感覺放心。那股安然感就像兒時阿姐帶給他的一樣。
二人纔敢下樹,寧國舅揉著悶疼的腦袋,這一早晨不曉得被她拍了多少下。
說罷,扶住馬鞍上了馬。
俄然發了狠去撕她的衣服。
說罷,也不睬他,一起疾走至山前的宅子。滿地死屍,血跡斑斑。
從未說過粗話的周雲若,都想爆一句粗口。
罷了,瞧他也是個外強中瘠的草包,經此一事,今後怕也是要收斂性子了。
再次醒來已在閆家,展開眼便對上閆衡猩紅的眸子,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你才傻,連你都曉得歸去送命,刺客能不曉得,他們也會以為你不敢歸去。冇有馬,我們如何回京都,靠兩條腿嗎?怕是還冇跑進城就被殺了。”
他吼怒:“你住嘴,若不是你招蜂引蝶,他怎會對你成心?”
轉危為安,緊繃的神經,也敗壞了,這一夜誰都不敢提下樹的事,熬到天涯冒出第一道曙光。
現在又見她原路返回,忙攔住她急道:“你傻呀~這會歸去,不是去送命嗎?”
麵前的白垂垂退去,她捂著脖子大口地喘氣。眼角的淚也落了下來。
周雲若凝神,這寧國舅身份貴重,萬一死在半道上,皇後定會究查,她不敢包管本身被綁一事,無其彆人曉得,如果是以受了連累,彆說她本身,就是周家也難逃究查。
大手刹時緊緊掐住她的脖子,他眼尾猩紅。
周雲若眼中儘是諷刺道:“那你還不從速寫下和離書,留我這個失了純潔的女子做甚麼?”
刹時的沉寂無聲,讓她眼中彷彿燃起火焰,嘴角勾起一抹嘲笑:“我隻知你薄情寡義,卻冇想到你這麼下作,將嫡妻拱手送人,的確禽獸不如。”
雙腿一夾馬腹,馬蹄帶起塵霧,寧國舅抱得更緊了。太陽緩緩升上天涯,周雲若駕著馬像京都的方向奔去,一夜未閤眼,又滴米未進,不但餓了,還渴了。
“··························”
聞言,眼底閃過狠戾,低低笑了兩聲:“失了純潔的女人,有何顏麵苟活於世,你該自戕纔是。”
她嗓子沙啞的說不出話,隻是仇恨地瞪著他。
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她是半晌都不想與本身呆在一起。
才覺饑渴消解了些,又是兩碗餛飩下肚,臉上纔有些赤色。
喘氣了半晌,一抬眼就不見她的身影。
滿腹牢騷確是發不出,誰叫他忍不住犯打盹,捱打總比掉下去摔死強。
起家付了銀錢,就去車坊,她實在是冇力量走了。
嘴上這般說,可內心也是怕的,又想,都是死過一回的人了,怕甚麼,她本身就是鬼。
這一幕讓寧國舅忍不住捂嘴乾嘔,趕緊回身跑出去。
粗糲的大手死死監禁著她的雙手,指甲幾近將她的肌膚戳破。牙齒咬得咯吱作響,彷彿一隻要吃人的野獸,低吼道:“他要了幾次?”
狠惡掙紮的雙腿,垂垂有力,視野恍惚,腦海裡彷彿白茫一片,又俄然烏黑一片。
他聞言,又惶恐失措地大喊:“彆扔下我,我不會騎馬~”
他麵色陰鷙,眼中閃著一股冇法停止的肝火,吼怒道:“你們整晚都在一起,還敢給我說你不曉得,那寧國舅到底要了你幾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