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周良從櫃檯下方抽屜翻出螺絲刀等東西,徑直的去到中間的隔間,而在這小小的隔間,放著兩台跑馬燈遊戲機。
“良哥,我剛去了你家,冇見到你人,我一想,你必定在南街工地,我特地來找你的。”
“杜老闆,比來買賣如何樣?”
“良哥,你剛纔不會是開打趣吧?”
張超終究有了說話的機遇,一臉的不解。
兩人抄著近路巷道來到了西大街後巷,遠遠的就聽到遊戲廳裡傳出劈裡啪啦敲擊按鈕的聲音。
二十多分鐘後。
杜濤找來紙筆,周良從速寫了兩份一模一樣運營權讓渡條約,在條約當中,注瞭然第一期刻日是一個月,一個月後,周良如果不想再持續運營,杜濤能夠直領受回運營權。
“杜老闆。”
李大山道:“良哥,明天這事多謝你親身出馬。剛纔張超和我說,你把這裡接下來了呀,是不是真的?”
但西大街的遊戲廳,周良常常帶著李大山他們去玩,和老闆杜濤都已經成了熟人。現在杜濤把李大山給扣了,本身不出麵,彷彿有些說不疇昔。
張超和李大山來到麵前,看著小黑板上寫著的內容,一時愣住了。
李大山又道:“那就是真的了。不過,之前遊戲機不都是一塊錢十個幣嗎,阿誰破跑馬燈遊戲機也是都是一樣的遊戲幣,一塊十個呀。”
“瞎混著唄。”
張超道:“良哥,李大山被關在內裡的阿誰鬥室間,杜濤把門給上了鎖。”
“起碼一百。”張超一臉苦色,道:“良哥,我這個月的錢已經花得差未幾了,何況也冇幾個錢。我也不敢歸去跟我爸說,不然他要打我。”
康二河笑道:“那好,我歸去跟他們說一聲。”
之前周良常常來照顧遊戲廳的買賣,對這裡的環境一清二楚。
“做啥買賣?”杜濤愣了一下,一時猜不透周良到想在耍甚麼把戲,指了斧正在玩遊戲機的幾個年青人,道:“就他們幾個玩了兩個多小時,下午和早晨人略微多點,一天年下來頂天了一百多塊錢。關頭是,還要我整天守著,熬人呐。”
遊戲廳裡統統的遊戲機,周良都玩過,並且還玩得特彆精。乃至之前為了贏遊戲,趁著杜濤不在,還暗中把遊戲機拆開,把中獎的概率點竄了。
“良哥,這件事件必你得出馬。”張超道:“是如許的,明天李大山來找我,我就陪他去西大街後巷的遊戲廳耍了會。你也曉得李大山那小我,有些時候很輕易失控,持續輸了兩把遊戲,他就砸了一下流戲機,實在遊戲機底子冇有壞,但被姓杜的看到了,要讓他賠錢,不然不讓走。”
“走嘛,找姓杜的聊聊。”
杜濤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直勾勾的看著周良,但他並冇有發明周良有半點玩味,反而一本正色。
康二河看到周良,頓時來到他的麵前,說道:“周老闆,和你籌議一件事,我們村有兩小我也想來這裡做事。”
周良道:“杜老闆,如果不消你守著,並且你該賺到的錢還能拿到手,你乾不乾?”
張超把周良拉去一邊,恐怕陳東他們聞聲。
“說吧,有啥子事?”
但對於張超的到來,陳東吳洪他們內心更不爽,懶得理睬他。
“開打趣有像我這麼開的嗎?我是當真的。”
周良俄然靈光一閃,他也不提李大山的事,賠臉笑道:“我們都是老熟人,你乾脆和我說個實數,因為我想和你做一筆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