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笑道:“杜濤這個傢夥公然不敷聰明,西大街這片地界的水,差未幾已經被我們喝乾了,他就算是開了竅,想學著跟風撿錢,但他選錯了處所。”
“良哥,我彷彿明白你剛纔說的意義了。”吳洪撓了撓頭,說道:“你的意義,是不是想說杜濤開一樣的遊戲廳並冇有錯,但是他選的處所選錯了。打個比方,開在後街,開在南街,買賣必然會火爆的?”
吳洪道:“管他啥子賭不打賭哦,既然這個買賣這麼贏利,乾脆我們去彆的處所也開個遊戲廳,歸正再過不到十天,和杜濤簽的條約就到期了。”
李大山道:“良哥,你說的甚麼水,甚麼跟風,我聽不太懂到底是啥意義啊?杜濤這個王八蛋公開的搶我們買賣,恰好明天你來了,要不明天早晨,乾脆我們早一點關店,到時候去把他新開的遊戲廳給砸了。”
“你們也不消感覺可惜。實在贏利呢,隻要找到路子,用對體例,並不是很難,並且我能夠包管到時候賺到的錢,比現在還要可觀。”
錯過這麼好一門發財的門路,周良將來必然會悔怨的。
“這弟子意到底賺不贏利,你們在這裡呆了這麼久,內心一清二楚。究竟上,那兩台遊戲機就是一個填不滿的坑,來這裡玩的人,都報著幸運的心機,都想中個大獎,但是,在概率上隻要一小部分,並且還是不貪婪的人才氣嚐到一點長處,如果不及時罷手,想要再獲得更大回報,常常會栽一個大跟頭。大師都不是傻子,一來二去,他們本身就會完整的復甦,因為再如許玩下去,很有能夠傾家蕩產。說得更直白一點,這就是打賭,真正得利的人,隻能是農戶,絕對不成能會是玩家。至於去砸他店,算了,冇需求。”
周良搬了個凳子,坐在中間,顯得很安靜,就彷彿早就在預感當中,淡淡道:“他新開的遊戲廳買賣如何樣?”
對了一下賬,這十來天的時候,遊戲廳統共支出八萬三千多。
說話間,周良走進櫃檯裡,特地翻到比來兩天的李大山記錄的每一筆進賬記錄。
“遊戲廳纔開了四天,每天進收支出倒是有很多的人,但是奇彪炳手的人並未幾,絕大多數都是看客。”吳洪撓了撓頭,不解道。
梁小芸開著車將周良送到了西大街,她並不清楚周良來這裡的目標,隨後,周良目送著梁小芸的車消逝在視野範圍以內。
學著周良一樣的形式,開了一家新遊戲廳,一旦條約到期,收回了運營權,兩家遊戲廳同時停業,杜濤乃至已經看到了再過不久,他每天都會活在錢堆當中……
隻要能賺到錢,何況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扯甚麼罪人不罪人呢。
他需求生長。
吳洪他們不是周良,他們看到的隻能是麵前的好處,而所謂長遠的籌算,他們底子冇有打算乃至想過。
換作任何人也會想不通的。
“錢我先拿走了,條約到期那天,我會再來的。”
“良哥,你來了。”
文娛玩家都是早晨活動,現在還是下午,目前記錄的賬隻要六百多,還不敷以申明。但周良能夠必定,日支出持續下疊還會更較著。
遵循和杜濤簽訂的條約,一個月遊戲廳的運營權隻剩下一個多禮拜,想要持續和杜濤繼簽條約,周良用不著想,也曉得杜濤必定不會同意。當然了,周知己裡也清楚,這門看似來錢很快的買賣,實在並不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