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還敢扯謊,讓我逮住了吧。”身後有人猛地叫了一聲,鸝兒唬得差點昏疇昔,轉頭見是嫣兒,嬌嗔道:“你這個死妮子,想把我嚇死。”
“能把人迷成那樣,我不信。”嫣兒大聲嚷嚷起來。俄然有個聲音道:“二位女人,有甚麼話不能明天說,實在憋得難受,歸去把房門關上再說也行,看把格格都驚醒了。”
“你拿的甚麼,不說燒了嗎。”嫣兒道,“不消我把你嚇死,你本身都能把本身作死。”
元春正在考較賈府三春和林黛玉、薛寶釵的詩詞,故事戛但是止。鸝兒砸巴一下小嘴,唉,那位廚娘太可愛了,墊湯罐如何未幾用幾張紙。鸝兒囁呆呆發楞,如果能找到那位廚娘,讓她把前麵的手稿送來多好。
服侍英琦格格吃完飯洗漱結束,因為玩耍了一天,英琦實在疲憊,早早地睡下了。鸝兒和嫣兒睡在一屋,內心掛念著那篇手稿,久久難以入眠。內裡傳來更夫巡夜的梆子聲,已經是二更天了。身邊的嫣兒收回輕微而均勻的呼吸,她必定是睡熟了。
看來嫣兒對她的曲解太深了,必須解釋清楚才行。鸝兒把手稿揚了揚,向東側小院撇撇嘴道“東院阿誰壞傢夥能寫出這東西,它是我偶然中看到的,我如果把上麵說的故事說給你聽,你會迷得連飯都懶得吃了。”
鸝兒翻身下床,不敢點燈,透過窗簾能夠看到內裡月光如銀,她乾脆穿好衣服,悄悄拉開門閂,走了出去。扭頭向正房看看,內裡烏黑一片,格格與值夜伴隨的丫環仆婦估計也已經睡熟。
鸝兒神采嚇得煞白,嫣兒更認實這東西是東院那位公子寫給她的情書,不敢再打趣,把手稿遞到鸝兒的手上,慎重其事道:“鸝兒姐姐,彆看我們餬口在王府,還不都是主子,可不能做非份之想,你,你還是跟那位公子斷了吧。”
鸝兒服侍英琦格格用飯,滿腦筋都是衣袖內那幾張手稿,完整為上麵的故事情節著了魔,舀湯添飯也是心不在焉,有一次乃至將調羹掉落到地上。英琦看了她兩眼,奇特道:“鸝兒,你如何回事,失魂落魄的模樣,是不是魂讓甚麼人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