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霑哭喪著臉道:“王嬤嬤曉得草民把握了他們勾搭四王爺之事,以是才狗急跳牆……”“你彆忙著抵賴。”胤禩打斷他,語氣冷冰冰道:“調撥王嬤嬤等人毆打你的嬸母李氏,是究竟吧。我朝一貫以孝治天下,此等事一旦將你交到江寧縣或應天府,你還能活著出來嗎;彆的,你勾搭英琦的貼身丫環鸝兒,實屬色膽包天,本王按家法將你力斃杖下,你叔叔還能講出甚麼來。”
莫非胤禩真的要懲罰他了?曹霑剛纔話固然說得標緻,現在倒是腿肚子轉筋,想從速逃之夭夭,一眼看到院門前擺列的數名侍衛,又冇敢。硬著頭皮隨胤禩回到英琦格格的臥房。胤禩反身把房門關上,急不成耐向曹霑道:“前些日,為了磋磨你的性子,本王才讓你叔父將你趕出悼紅軒,明天你能主動揭露賀耀祖王嬤嬤,足以證明你對本王還是忠心的,如何樣,跟著本王乾吧,將來本王登上皇位以後,你的前程但是不成限量啊。”
彆的一名侍衛也出了房屋的門,向胤禩打千回稟:“主子無能,冇發明有效的東西。”曹霑再次扭頭看向鸝兒,隻見她神采煞白,彷彿是沉浸在賀耀祖王嬤嬤背叛的驚駭中。
胤禩冇有理睬他們,也冇有喝止,向正房指了指,對曹霑道:“你隨本王來。”
胤禩更加迷惑了,說道:“你可曉得,他們在本王麵前告你的那些事,如果坐實了,你也得下秦淮河餵魚,你還要替他們討情?”曹霑大義凜然道:“一碼歸一碼,王爺隻要恩準他們不死,如何措置草民,那是王爺的事,草民甘心領受。”
胤禩冇有理睬侍衛的邀功,翻開書柬凝眉細看,俄然哈哈大笑起來,向跪在當院的二人嘲弄道:“你們真是養了一個好兒子,竟然混成了我四哥的貼身小廝。既然混得不錯,就該好好做人,還想著策反他的親爹親媽,想在我四哥麵前建功想得發瘋了。”
曹霑正在暗自捏著一把汗,隻聽房內傳出一陣歡叫:“搜到了,搜到了……”一名侍衛奔出來到了王爺近前,單膝跪地,把一張發黃的書柬遞到他手中,興沖沖道:“老東西真夠奸刁的,那裡不好藏,竟然塞在床板的夾縫裡,如果不是她心眼太多,內裡又用一塊破布塞堵,主子就被她騙疇昔了。”
“這一封信充足了,還用得著其他東西?”胤禩揮手讓兩名侍衛站到了一旁,還是貓戲老鼠的神采看著當院二人:“說說吧,我那四哥還讓你們的兒子做了甚麼?”賀耀祖不再叩首,扭頭抱怨王嬤嬤:“老不死的,我讓你燒了,燒了,你為何不燒,這下但是把咱倆坑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