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即位以後,官軍仍然是戰力強大,朝廷裡不乏善戰將領。可惜的是,土木堡一戰全數斷送。最精銳的軍隊都灰飛煙滅了。重新征召的軍隊天然戰力下滑。致命的是,就從英宗起,文官係同一家獨大,把武將姻親踩在腳下。按理說,周遇吉是一省總兵,蔡懋德是巡撫,兩品德級一樣。可週遇吉在蔡懋德麵前敢不低頭?”
這一轉,冰寒的劍尖幾近刺到阿九的後心。
從暖轎裡走出了晉王,那肥嘟嘟的模樣,怕是多走兩步就要跌倒。王楓一臉笑容的迎了上去,親身扶著晉王,兩人漸漸的走進了正廳,再奉好茶,這才坐定說話。
大廳正中放著一張大桌子,上邊鋪著軍事地形圖。王楓走到桌前:“諸位大人請看。”
“哪怕是一品武將,在二品文官麵前也得低聲下氣的裝孫子。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主帥都得貓著腰做人,彆希冀軍隊另有多鋒利的意誌和戰役力了。”
晉王哈哈笑著,王楓也陪著笑了幾聲。
阿九的短劍劍芒暴漲,勉強擦著顧小白刺過。
阿九蹙眉道:“武將職位加強,很怕是唐朝時候的藩鎮。”
“攻其不備出其不料,是行軍兵戈的不二法門。打下潼關,李闖也就膽戰心驚,難以對山西進犯。我是必必要打的。”王楓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