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猜對了。”張大少爺奸笑點頭,又壞笑道:“不過,現在已經是四更了,五更就要上朝,憲之你是不是應當把文房四寶拿來動筆了?另有,這道奏章是不是應當寫成《出師表》一樣動人又動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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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曾經誠懇得三錘子打不出一個屁的史可法也壞笑著說道:“在朝廷之上,必定也有人同意有人反對,到時候誰最果斷的同意大人你這個決定,大人你就保舉誰擔負你的幫手,幫忙你批示全軍決鬥――大人,門生猜得對不對?”
宋獻策先是莫名其妙,細心一思考後,宋獻策也笑了起來,自責道:“門生還真是胡塗了,忘了袁崇煥如果真敢扣押吳三桂,吳三桂的父親和孃舅會有甚麼反應。”
“這個……。”袁可立先是一楞,然後沉聲答道:“張大人,如果皇上恩準,你也不嫌棄,袁可立當然情願跟著大人北伐,幫手大人代理閒雜瑣事,以便大人用心軍事。”
“這個……。”明熹宗差點想說出張大少爺實在病得遠冇有傳說中那麼重,可又找不出恰當的藉口辯駁。不過還好,張大影帝再度闡揚影帝本質,冒死叩首哭喊道:“皇上,微臣固然偶染小疾,但寧遠***罪過已然敗露,***聞知,定然舉兵兵變,微及京師安然,微臣願不辭勞苦,抱病出征,先誅***,後滅建奴,以報君恩之萬一啊!”
大明天啟十年六月二十九,大明太子少保、五省總督兼兵部尚書張好古不顧沉痾在身,拖著病體入宮覲見,當朝向天啟天子朱由校遞交奏章,公開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彈劾遼東巡撫袁崇煥通敵養賊,殘害百姓並策劃兵變,殛斃大明官員畢自肅與李應薦等人,拉幫結派擁兵自重,形同背叛!明熹宗覽表大怒,直斥袁崇煥為大明***!張大少爺乘機遞交出師表章,懇請明熹宗恩準本身親率雄師,北伐遼東,剿除遼東建奴與寧遠山宗!為了促使明熹宗接管本身的定見,張大少爺還當眾念讀了槍手史可法代筆的狗少出師表,聲淚俱下,動人肺腑。
“店主,何不再在你的嶽父大人身上做做文章?”宋獻策俄然靈機一動,建議道:“俗話說,一將無能,害死全軍,對建奴來講,熊督師絕對是僅次於你的第二號敵手,有這麼一個敵手在山海關,建奴當然不敢輕舉妄動。可如果熊督師第三次被罷去遼東督師一職,換一個王化貞之流的蠢貨到遼東接任,建奴感覺有機可乘,必定就又會打起山海關的主張了。”
“周木蘭那小子如何樣了?病情有冇有減輕?”張大少爺問的當然是張石頭和宋獻策等人花儘千辛萬苦才找來的冒牌貨――也該來是張大少爺運氣,剛好找到了一個與本身麵貌非常相象的癆病鬼,連裝病的費事都省了。張石頭則誠懇答道:“回少爺,那位周秀纔有宮裡太醫儘力搶救,已經緩過氣來了。那位周秀才還托我奉告你,為了上報君恩下救遼東百姓於水火,你要他活多久,他就儘力活多久,隻求在他不治以後,少爺你能略微眷顧一下他的家人。”
張大少爺說一句,宋獻策和史可法就目瞪口呆一分,不過當張大少爺說到最後一句時,宋獻策和史可法都已經覺悟了過來,麵露狂喜之餘,宋獻策從速彌補道:“遼東的熊督師一是心疼半子,二是麵子上掛不住,三是擔憂臨陣之際主帥病逝,於軍倒黴,儘力反對這個打算。因而乎,店主你就理所當然的讓不聽話的熊督師留守山海關,讓他專職賣力向火線供應糧草――至於熊督師的兵權麼,店主你當然是要剝奪得一乾二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