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氣鞭撻在傷口,又疼又癢,柳如玉臉紅如滴血。
不可,本身纔剛穿越,剛坐擁後宮美人三千,又有柳如玉這般和順的愛人,不能當亡國之君,絕對不能。
她入宮兩年,從未被寵幸,未經人事,還是是朵大黃花。
陛下,陛下……真的轉性了!
“陛下,快到早朝的點了,您快起來吧,該去上早朝了,大嚴當前內憂內亂,民不聊生,大涼常常來犯,戰事吃緊,更有突厥蠢蠢欲動,您必然要勤政啊,若再不上朝、不睬國事,必成亡國之君。”
外頭守著的寺人宮女,麵麵相覷。
“陛下,臣妾冇有嚇到您吧?”說著,她支撐身子好幾下,愣是冇站起來,反而兩腳的間隔變得更加大。
朕要重振大嚴,要當個愛民如子的好天子,要誅權臣、匡社稷,做萬世之君。
徹夜,卻如狼似虎。
“不。”趙宣點頭打斷她,悄悄俯身親吻著她的傷痕,“都是朕的錯,朕不該打你。”
“啊……陛下……”
翌日淩晨。
但天子在朝堂上脆弱無能,下了朝堂就將火宣泄在她身上,非打即罵。當然,這裡不乏有劉貴妃的鼓動。
這番話,震耳發聵,讓趙宣驀地坐起。
趙宣直勾勾看她,血流速加快,敏捷爬起,乾脆利落的將她抱回到龍床,欲行不軌之事。
聞言,柳如玉大喜過望,忍疼起家,披上外套,給趙宣穿衣。
奴婢白朮會心,悄悄分開坤和宮,前去劉貴妃處。
冇多久。
柳如玉暗自鬆氣,看來是累到打不動了,想著起家就要走。
柳如玉目光黯然,下認識雙手交疊,想諱飾醜惡的傷疤,自大道:“陛下,妾身太醜了,您還是去……”
劉家把持朝政,把大嚴這彼蒼巨樹腐蝕到根都快爛了,隨時能夠轟塌。
趙宣被驚醒,冇回話,睜眼就見一絲不掛的柳如玉跌坐在地上。
軟香在懷,深深一嗅,不由口乾舌燥,聲音嘶啞:“愛妃,這裡就是你的寢殿,你要去哪?”
溫熱的氣味,鞭撻在柳如玉晶瑩剔透的耳垂,一下就紅到了脖子根。
看到碗中的藥,柳如玉恍然想起,她初入宮時,就被嬤嬤交代過,不要有事冇事勾引天子,若天子喝醉酒不謹慎把彆人誤以為劉貴妃,過後,需喝避子湯。
這點,是顛末天子首肯的。
不一會兒,趙宣站在銅鏡前,看著身穿龍袍的本身,笑了,氣度還不錯!
棉被滑下她的身子,她也冇管那麼多,驀地側頭,就見趙宣正呼呼大睡。
她,真的被寵幸了!
柳如玉眼皮動了動,緩緩展開美眸,伸了個懶腰。
“陛下,望您能記得徹夜的好,今後多聽忠告。”柳如玉緩緩放手,不再諱飾,羞怯的閉眼,“臣妾初度,請顧恤!”
公然,陛下還是獨寵劉貴妃,唯她命是從。
“娘娘,端方!”
當時她隻當笑話,冇過量在乎,未曾想,是真的!
朝堂更是贓官貪吏橫行,民不聊生。
不等她想明白,趙宣一把將她推倒在床。
再看趙宣,雙目赤紅,急的像隻熱鍋上的螞蟻,不由又羞又燥。
就在他籌算去上早朝時,宮女白朮端著托盤走出去,托盤上放著一隻白瓷藥碗。
她的影象裡,趙宣從冇對她這般和順過,更冇如此密切的觸碰。
“愛妃,多歇息,朕昨夜冇把控住,累到你了,來,持續歇息!”他抱著荏弱無骨的嬌軀躺好。
在門口等待的劉公公覺得產生了甚麼事,從速在外喊道:“陛下,如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