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當將軍_第7章 春花秋月何時了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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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議論的核心人物現在已經離建國公府,陳煦先去錢莊把銀票破開同時兌換了散碎銀兩,他又在藥鋪買了金瘡藥以及主治傷寒的草藥,趁便在酒鋪買了燒酒。陳煦揹著這些東西經崇文門來到外城。

大燕律法有規定:生員以上功名可免征進城稅。出城的時候陳煦邊列隊邊想:有功名在身,外出不消路引、見官不消叩首、進城還不消交稅,怪不得百姓對功名如此狂熱呢。

陳鶯兒彷彿有些茫然,她看看男婆子又看看麵前的粗瓷碗,想說甚麼又嚥了歸去,她還是一絲不苟的洗著。

秋月穿戴寢衣、裹著被子,手中捧著一碗薑湯,縮在床上瑟瑟顫栗。她跟前站著一個跟她年紀相仿的女子。

排在前邊的是一個大族公子,差役跟他要稅款,他瞪大雙眼,“啪”的一聲,一個大耳刮子扇疇昔,“展開你狗眼看看,老子是你大爺柳衙內。”

府裡的丫環們彆看年紀不大,她們從小就幫著大人乾活,打仗的人多、見過的事兒也多,早早的就養成了察言觀色、對付社會的才氣,秋月掃了春花一眼,大抵能猜到她的心機。微微有些好笑,莫非給大少爺填房就那般有吸引力?她又想陳煦那天真的笑容,想打他的那記耳光,她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現在回想起來,他“非禮”她應是為了救她。

男婆子邊乾活邊說話,聲音還是甕聲甕氣;陳鶯兒昂首淺笑,她的設法很純真,彆人對她好,她也對彆人好,彆人對她不好,她也不太敢抵擋。

陳煦?賈管家的遠親?秋月考慮著這個名字。

混亂的廚房裡,陳鶯兒麵前堆著成山的粗瓷碗,她坐在小板凳上洗碗,氣候雖反麵緩,她卻時不時擦擦額頭的汗水。男婆子搬動大筐大筐的蔬菜,呼呼直喘粗氣,她用女人的靈魂謄寫著本來屬於男人的陽剛。

國公府的丫環們,特彆是大丫環,支出可觀、事情環境好、報酬也好,可她們不無能一輩子,普通環境下十歲進府,頂多乾到十八歲就不無能了,因為她們到了嫁人的年紀。

“大師都是女人,再說你兒子都到了結婚的年紀,這有甚麼值得害臊的?不過你這兒子真的姣美,我如果有他一半的模樣也不至於嫁不出去了,”男婆子大大咧咧的續道:“你又是如何回事兒?像你如許的女人不愁冇男人? 吧?孩兒他爹呢?”

“在廚房聽差但是美差,既能吃又能拿來用,一舉多得。”

“我已經幫你跟老夫人告了假,這兩天你能夠好好療養了。”

“鶯兒,我如許稱呼,你不會介懷吧?”

秋月從小被人估客賣到國公府,父母是誰都記不清楚,不能由家人說媒擇婿,那她就跟春花這類家生主子一樣,隻要兩種結局:其一,被賈府的老爺、少爺們收編,由丫頭進級為通房丫頭,再好一點被破格汲引為姨娘;其二,與外院那些渾身汙泥、渾身馬糞味的小廝們“拉郎配”,這對她們來講的確是冇頂之災。

終究冇有白搭唇舌,春花鎮靜的心臟咚咚直跳,內裡彷彿有一隻吃驚的小鹿。

陳煦大搖大擺的出城,差役捂著臉,很蒼茫的模樣。煦東耳是誰?明天如何這麼多大爺……

陳煦有樣學樣的瞪眼,“啪”的一聲又是一個大耳刮子,“展開你狗眼看看,老子是你大爺煦東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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