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義哥安排護送小二孃的人,不管辦事得不得力,起碼虔誠度必然無庸置疑。不然他也不會放心將敬愛之人交到他們手上。
一行人簡樸清算行裝,馬上回返益州。
她現在思路已經飄到了新任知州那邊去了,既然汪俊肯幫手,那麼事情的關頭便落在了這位新知州身上。
彆的,汪俊那邊亦要送一筆錢去。固然他冇有提,但這類事情,毫不能讓人冒風險白幫手。隻是這錢如何送也得考量清楚,要送得隱蔽謹慎。
笑歌命徐午年遞了帖子上門,而小二孃留在屋中細細的打扮打扮了一番,一條粉色牡丹鑲金邊襦裙,長髮鬆鬆挽成髮髻,戴一個“一年景”的玳瑁花冠。固然看起來弱柳扶風,但胸是胸腰是腰,少婦風情畢露,彷彿一個熟透的蜜桃,嬌怯的藏在綠葉背後,若隱若現,誘人伸手攀摘。不消她攬鏡自照,笑歌看在眼裡也不由讚一聲好一個美人,不怪義哥那麼寵她,這長相身姿,正恰是老天爺賞飯吃。那汪俊想來也抵擋不住。
但是門剛一翻開,便一擁而入一隊兵士。
不過一起上,笑歌也恰好同小二孃多體味一些汪俊的環境,凡事知己知彼,以火線能更好的因勢利導。
但她現在冇有其他的體例,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阿誠去死。
笑歌聽得都快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了,實在冇想到此事竟如許順利。
她不免想起阿姐許月知,小龍罵她是白眼狼,當時她為了贏利,操縱了許老爹,現在又為了阿誠,騙了小二孃。
隻要事情辦好,那誰出麵又有甚麼乾係呢?笑歌當然不介懷。
笑歌咬了咬牙,畢竟救阿誠要緊,小二孃說得有理,以是她終究還是承諾了放小二孃一人先見汪俊。
這一刹時,笑歌完整反應了過來。
事情的確好得不能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