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做皇帝_第二百七十五章:白身介甫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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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順可冇有正牌汗青上宋朝那麼寬鬆的政治環境,販子都能科考。那七不準考。是各地縣、州、府、路都極其嚴格遴選的。現在雖說變成了六不準考,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政令可否下達到各地,實在陸承啟也是內心冇底。畢竟當代的宗法軌製,根深而蒂固,政令能下達到縣裡,都算是勝利的了。村落內裡,大部分還是靠著裡正、鄉紳等人自治,國法還不如家法!

鼓司恭敬地對陸承啟說道:“陛下,便是此人擊登聞鼓。”

定了定神,免得在文武百官麵前出了糗,陸承啟才緩緩說道:“王安石是吧,有甚麼委曲,儘可說出來,朕雖不是甚麼明君,但是非曲直,還是辯得清的。”

陸承啟饒有興趣地開口道:“你是何人,為何擊登聞鼓?須知擊登聞鼓者,若訴事不實,按律將杖責八十,你可曉得?”

陸承啟猜想的事情,已經八九不離十。臨川先生之名,後代多有聽聞。熙寧變法,更是發人深省。固然有抱負化之疑,比陸承啟的新法都要抱負化,卻還是能讓後代有所開導。王安石之才,可想而知。

陸承啟點了點頭,表示他能夠退下了。登聞鼓院雖常設,從貞德年間到洪祥年間,五十餘年的光陰,意味意義大於實際意義。陸承啟倒想曉得,是甚麼人這麼有膽識,竟然敢擊登聞鼓,向天子告禦狀。《大順律》可不是開打趣的,冇人敢冒著被杖刑的風險,有事冇事擊登聞鼓玩。

王安石卻冇甚麼顧慮,把周遭文武百官都當作了氛圍。當即朗聲說道:“介甫此次擊登聞鼓,為的不過二事也。其一,介甫想曉得,陛下之於科考之言,可當真?”

想必王安石聽得朝廷對於販子的政策放寬,自忖不過是太原王家的旁支,本來的家屬經商,連累到他們,現在有了這個政策,豈不是他們家屬也能科考了?

王安石出自太原王家旁支,固然不是嫡傳,且舉家遷徙到了臨川,卻也還是沾了邊。元綬之前,科考限定最嚴便是販子,捉到販子後輩科考的,不但放逐放逐,產業充公,女眷充入官妓。很多販子雖戀慕政治職位,但考慮到安然身分,還是冇有冒然應戰國法。

陸承啟記得本身頒過下去的旨意,點了點頭說道:“自前次恩科起,販子隻需誠篤征稅三年。既可獲得科考資格。此乃朕早已公佈的聖旨,天然是做得準的。”說完這話,陸承啟倒是有點端倪了,為甚麼王安石這麼大才都冇有功名,想必是家中有人經商。要不王安石如何會有這麼一問呢!

陸承啟愣了好一會,神情一變,哈哈大笑道:“王安石,你不需求這麼激朕,朕心中自有籌算。你都說了,國冇法不立,太原王家不遵聖旨,世人皆知。按律如何,自有大理寺,刑部鞠問,朕亦信賴我大順官員,會秉公法律。至於王元士之罪如何判,朕不想過問。王家世人,朕偶然刁難,隻是王元士冇有認罪之前,朕不能等閒放了他們。朕的原則是,有罪惡罪,無罪開釋。王產業中,定有冤枉之人,亦有戴罪之人。明日便是開審之日,王安石你可之前去旁聽。不知朕這麼措置,你對勁否?”(未完待續。)

陸承啟一愣,說道:“朕所言之事,皆是聖旨,甚麼時候做不得真了?”

王安石獲得了切當的必定,心中大慰,說道:“既然如此。那販子後輩,也能科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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