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順的運河,拓寬開深山陽瀆,又開通濟渠,保持洛、黃、汴、泗諸水達於淮河。而後又拓寬浚深江南運河以達杭州,同時由洛陽四周鑿永濟渠通衛河,經臨清轉幽州,再挖通濟州河、會通河,並扶植閘壩,渠化河道。大運河全線通航以後,大大收縮了航道,乃至連通了長安、洛陽和幽州三地,不但使得黃河之水有去處,不會再眾多成災,還使得長江連通了黃河,水運更加便當。
獻俘過後,耶律洪基等一百多人,被安排在上林苑中間的一個大莊園內裡,雖說衣食無憂,但內裡卻有無數禁軍扼守著。這個莊園,入得出不得。如無不測,這些遼國皇室,是會被囚禁至老死的。
“非也,兩位卿家的功績,泰初絕今,朕也比之不上。這並非謬讚,而是你們實至名歸!”陸承啟感慨地說道,他曉得後代自來水有多缺,如果冇有南水北調工程,恐怕北方的人丁要直接減少一半。固然大運河發掘破鈔野生錢銀,可一旦挖通了,那就是對民族的大功!
天子都這麼說了,他們也對峙不了己見。這些年來,陸承啟嚴肅日盛,已經很少人能擺佈他的設法了。固然陸承啟也認識到這是不當的,但為了那宏偉的誌向,他還是得如許做。不就是專斷朝綱嗎?他有著超出千年的見地,是能將大順帶上正軌的!
“朕決定了,封李卿為少傅,陳卿為少保!”陸承啟拋下一枚重磅炸彈。
“陛下,千萬不成!”李誡大為吃驚,固然他曉得陸承啟必定會厚賞,可冇想到會厚重到這個境地。固然少傅少保是虛銜,冇有實職。可那還是太子名義上的教員啊!一日為師,畢生為父,今後太子即位,他們豈不是位極人臣?
陳荀和李誡都被打動了,他們冇想到陸承啟真的記得清清楚楚,紅著眼眶說道:“陛下謬讚,臣惶恐!”
在耶律洪基下了退位聖旨後,遼國就成了汗青。
陸承啟緩緩直起了身子,沉聲說道:“兩位卿家的功勞,朕記得一清二楚。洪祥五年,天降暴雨,黃河將決口,是你們化險為夷;洪祥八年,黃河沿岸雨水過量,也是因為運河之故,方能排險解難;洪祥十年七月辛卯,大名府、館陶、永濟、清陽、澶州水位垂危,也是你們身材力行,親身督陣,才氣保得住黃河冇有決口。次年,大名府之夏津雖決口,但也不過漫上了一些罷了,不成大患。洪祥十三年,天再降暴雨,卻始終何如不得黃河水位,非大運河之功耶?”
有了大運河,陸承啟更有信心了。他曉得,隻要有大運河在,對峙種樹,保持水土,就不怕黃河眾多了。有大運河在,南邊的糧食也能補給北方,在小冰河期間,這更加首要。有了糧食,百姓也不會揭竿而起。再一個,就是貿易。路公例財通,跟著大運河的開通,沿線全都是經濟繁華的處所。
兩個親家真的是“一見仍舊”,“肝膽相照”,捧首痛哭不已。
耶律洪基哂笑道:“‘回回炮’?不還是投石機!就算能力大些,能打到幾裡?大順的火炮,能打獲得十裡遠!”
兩個風塵仆仆的官員,正被陸承啟召見著。
這兩人,恰是工部尚書李誡和欽天監監正陳荀。他們馳驅勞累,主持黃河疏浚,挖通大運河的事情,已逾十餘年。古有大禹治水,三過家門不入。今有李誡陳荀挖運河,十餘年未曾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