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五爺是彝家首級,誰敢不聽他的話?老子第一個宰了他!冇有五爺在城裡,你能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大稱分金?做夢吧你!”四爺陰鷲著臉,冷冷地說道。
一個頭子模樣的齙牙男人,鄙陋地往前拱著,好似要看信一樣。
未曾想,這些嘍囉近些年來吃得好住得好,聽到此令竟無人轉動。四爺一見,頓時心頭火起:“老子的話都當作耳邊風了,啊?”
劉老六也冷靜地分開了香堂,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走路還是歪歪扭扭的,走不成一條直線,想來是方纔那一巴掌真的把他打蒙了。(未完待續。)
劉老六暈了半天,才氣從地上爬起來。一身蜀繡綾羅綢緞,儘是灰塵。隻見他的臉上腫得老高,用手捂著,痛恨地瞟了一眼四爺,卻再也不敢說話了。金老二看了好笑,心道:“這個劉老六,剛進寨子就想搶我位置?該死你享福!四爺甚麼脾氣都冇摸清楚,就敢胡說話,真的是傻大膽!”
本來四爺脫手如電,旁人底子冇看到四爺是如何脫手的。就算是技藝如金老二,站得如此靠近,也隻是見到了一絲殘影揮動了一下,劉老六就倒地了。
這話說得鬼氣森森,誰敢辯駁?四爺的工夫大師都見過,開碑裂石不在話下。便是劉老六如許的逃亡之徒,在四爺部下也走不過三五招。瞧,阿誰掌印還留在劉老六的臉上,腫得老高!
四爺也不傻,他在等羅素策的決定。哪怕他們鬨得再僵,都是彝家的人。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和羅素策鬨得再僵,這廟窩頂都揹著彝家的名頭,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劉老六恨恨地瞪了金老二好幾眼,卻不敢再說甚麼了。金老二是個實在人,但凡是這類人也是最不能惹的。實在人認死理,一旦鬥起來必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麵,如果打得過金老二,劉老六早就翻臉了,題目是打不過也鬥不過啊!
“屁的大蟲,我們盜窟千把人,還怕一隻牲口不成?快些去清算金飾糧草,明天就上大羅嶺!”四爺冷冷地說道,“如果有人膽敢不去,莫怪我四爺部下不認人。我們入寨的時候說得很清楚了,你要走,奔個出息我四爺毫不攔著。但你如果出售盜窟,當叛徒,我四爺就是拚了命,也要把你乾掉!”
四爺說羅素策杞人憂天,冇膽鬼,一言分歧就翻臉,第二日就上了廟窩頂,二十多年疇昔了,兄弟倆再也冇見過誰。
劉老六一聽,頓時怒了:“憑甚麼躲?禁軍如果有本領,固然來好了,我劉老六不怕!砍死一個回本,砍死兩個有賺!我……”
四爺是個極其有魄力之人,思慮了一番,俄然站起家說道:“叮嚀下去,讓小的們清算清算,我們去黔靈山去。”
“四爺,五爺如何說的?”
“啪!!!”
四爺現在總算開腔了:“吵甚麼吵,都給老子閉嘴!”
世人還未反應過來,劉老六臉上就多了一個紅彤彤的五指印。劉老六被打得翻倒在地,頭暈目炫,爬起來又摔了一下。
這些事他們不說,外人永久冇法得知,隻能猜想是為了分贓不勻,還是刺史官位,或者是一個女人。男人嘛,不是為錢為權,就是女人了,莫非另有彆的東西?礙於四爺的威勢,底下的嘍囉隻能私底下群情紛繁,從不敢張揚,四爺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