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帆淺笑著點了點頭,表示楊文廣能夠焚香了。待得香案上的三炷香焚燃後,楊文廣三叩後唱喏道:“恭請天安!”
楊文廣再拜三叩,道:“恭謝天恩!”
而那宣旨之人背對著香案,彷彿對著遠處的蒼穹在入迷普通。隻見此人卻也身著甲冑,彷彿乃是武人出身。王韶心中揣摩開了:“難不成皇上真的要把楊文廣降職嗎,不然的話,如何會派個武人來宣旨呢?”
歡暢之下,楊懷玉對勁洋洋地解釋道:“爹爹要去都城,做三品官了!”
乍聞此言,這些大老粗就不乾了:“誒,如何降職了?”
韓帆又對楊文廣說道:“老將軍,陛劣等不及要見到你了。你儘快闔家搬家到長安吧,陛下已在長安犒賞下一座宅府……”
韓帆持續說道:“諸位不要低頭沮喪的嘛,陛下還讓我帶了犒賞過來,每人都有十貫錢!”
聽了這些話,楊懷玉神采都青了,怒道:“瞎嚷嚷甚麼,京官能比處所官嗎?這點事理都不懂,你們真的蠢到姥姥家了!”
楊文廣見人都到齊了,便朗聲說道:“韓學士,奉聖州統統官員已然到齊……”言下之意,便是能夠宣旨了。
韓帆交代完工作後,在這些奉聖州將領的帶領下,去交代軍務了。奉聖州乃是大順最北端的邊城,扼守要道。契丹人想要打擊中原,必從奉聖州顛末。不然隻能繞道幽州、繞道大同府。可奉聖州屯兵好幾萬,全都是精兵強將,如果來個合圍,那契丹人插翅也難飛。契丹人也不傻,奉聖州一日不除,中原一日有望。是以楊文廣和耶律仁先在奉聖州鬥了二十餘年,勝負參半。但奉聖州還是緊緊掌控在大順手中,契丹人蹉跎光陰,除了斷送掉諸多士卒外,一無所獲。(未完待續。)
“這不是威遠候韓帆嗎?莫非他要頂替楊文廣,做這奉聖州州牧不成?他但是樞密直學士啊,正三品的京官,如何會捨得來奉聖州,做一個正二品的州牧,這內裡到底是如何回事?”王韶心中動機急轉,卻也想不通這是為何。
韓帆心知肚明,他們是看在錢的麵子上纔對本身客氣的。但話還是要說明白的:“陛下犒賞的事,不要說出去,這是陛下的口諭,懂了嗎?陛下說了,如果誰膽敢泄漏資訊,一概追回犒賞。這十貫錢,就當作餉銀了,懂嗎?”
王韶笑道:“這是老將軍應得的!”言下之意便是自楊延朗以來,楊家一門三代,都在鎮守奉聖州。如此豐功偉績,又豈是戔戔一座宅府能衡量得了的?
這些大老粗一聽,才曉得本來這是明降暗升啊!一個個喜逐顏開:“我們這不是怕州牧他虧損嗎?對了,我們如何冇有調令啊?”
王韶趕緊說道:“末將領旨!”
楊文廣感喟道:“陛下厚愛,如何擔得起?”
韓帆笑著解釋道:“諸位,今後我便是奉聖州州牧了,楊老將軍則是調任樞密院,前程大得很!而你們呢,陛下臨時冇有調令,不如你們與我再呆個幾年,我回京後定然向陛下保舉你們?”
韓帆又對王韶說道:“王統領,陛下也有口諭給你,讓你儘快歸去皇家軍校,完成學業。當然,回京以後,還需麵聖一番。”
……
這些大老粗聽到還能夠收歸去,頓時老誠懇實地點了點頭,說道:“得令!”
等王韶穿戴整齊,來到楊府正堂的時候,楊文廣已經備好香案,帶同奉聖州一乾文武官員,聽候聖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