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把人收押了,此等人必須嚴懲。”王修柏忙把已經做的事向弟弟彙報,“並且在城中張貼了他行騙坑人之事,有很多人稱被那位大夫給坑了。”
得皇上看中,也不見得是功德,李家現在便是一愁雲壓頭。皇上也清楚李家上風在那裡,但是南邊一係的將軍,他挑不出一個能夠放心交軍權的人。不過皇上還是要遴選一名大將為副將,不然隻派李家的人帶兵,便是到了南邊,恐會碰到莫非。
“另一封大抵還冇到吧!第二封信的內容去問你大哥便知了。”王夫人可跟兒子開不了口,真是燒得慌。“去回院子換件衣服,洗洗歇息一番,早晨見到你大哥便知如何回事了。”
“大嫂是甚麼樣的人,弟弟清楚,不會多想。至於大嫂的嶽家,若再提此事,便讓他去尋皇上說,我隻是個管家,油坊但是皇室的。便是和皇上說不上話,去求四皇子也成。”王修晉是冇見過春大人的庶子是甚麼樣,想來應當是很會奉迎的人。
王修柏非常難堪,他冇想到弟弟隻收到一封信,這會兒當著麵跟弟弟解釋母親有身的事,讓他有些難以開口。撓了撓頭,還冇想到如何開口,便聽弟弟先開了口。“母親,讓我問大哥另一封信的內容,大哥在信中寫了甚麼。”弟弟的話落,王修柏的臉皺得跟包子冇啥辨彆,卻也不得不說,誰讓他手欠,非常速率的把信寫好,還親身送到驛站去了,不過,為甚麼第二封信緊隔了五天,弟弟竟然冇有看到。
“天然是……”王修柏本來想說生下來,見弟弟的神采不對,忙收了話,想了想母親的身材,然後往頭上抽了一下,“大哥有錯,母親的身材哪能接受得了。”說完王修柏狠狠的抹了一把臉,現在獨一能光榮的,這隻是一場虛驚。
趕回湘城的速率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快,王修晉是恨不得插上翅膀飛歸去。自從到了當代,王修晉不止一次對交通的不便心存怨念,這一次特彆恨,冇有飛機,冇有汽車,弄個蒸汽式的火車也行啊!至於蒸汽式的火車是甚麼道理,王修晉纔不管有冇有人懂,歸正他是不懂。當然,動機也隻是動了動,畢竟火車是超期間的產品,他能夠搞食用油,能夠用更簡樸的體例製鹽,這些都不違背期間的過程,而火車超越的太大。再說,就算是說出去了,估計也造不出來。
“家裡的小事都由管家做主,大事問到你嫂子那,便也有娘幫著。智淵白日去父親的書院發矇,晚間父親還給他開個小課,睡覺有仆人照看。你嫂子還真冇甚麼可忙的。”說到這兒,王修柏沉默了一瞬,“你嫂子有身子的事,我給嶽家也去了信,雖說你嫂子對孃家很有牢騷。”
王夫人似有所感,轉頭看向走廊的一頭,見到小兒子,臉上暴露笑容,向小兒招了招手,“如何站在那邊不過來,讓娘看看有冇有瘦,之前來信不是說先從邊關回都城,怎地這麼快就返來了?”
“夫,夫,夫人在花圃裡。”被嚇著的仆人終究找回了聲音。
王夫人見小兒一會兒看看她的腳,又看看她肚子,便樂了。“比來能夠要變天,腿有些不舒暢,便讓人把輪椅推出來。”王夫人但是記得幾個月前被那胡塗大夫誤診的事,若不是又過了幾天,大兒媳婦把常給他們診脈的大夫請來,還不知鬨出甚麼笑話來,便是如許,沉不住氣的大兒已經給都城送了信。“老邁給都城送的兩封信都收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