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二人就到達了縣衙,門外保衛森嚴,一看到趙明便厲聲嗬叱道:“甚麼人,竟敢擅闖縣衙!”
“趙明,你瘋了!這是我的府邸,你敢私闖出去,反了反了!”李如鬆指著他吼怒道。
“好啊。”沐語白俄然從袖子裡取出一包粉末狀物體丟入氛圍裡,那兩名保衛刹時落空了力量,軟綿綿地躺在地上。
“大膽刁民,你竟然敢罵本官!”
趙明俄然像是想到了甚麼,回身看向沐語白:“沐女人,那信我不要了,你陪我去一趟縣衙能夠嗎?”
“我說錯了嗎?你如果冇罪何必心虛?”趙明寸步不讓。
趙明肝火中燒,動他能夠,動他媳婦他可忍不了。
“你是甚麼東西,還敢稱本官!你不過是個小官罷了!”趙明毫不害怕。
傳聞攝政王是先帝獨一的嫡子,脾氣暴戾殘暴,且心狠手辣,曾經屠儘一城,血洗了十餘座城鎮,令天下百姓望而生畏。
李如鬆頓時慌了,“來人啊,把他們給我綁了!快!”
趙明直接把攝政王給他的玉佩砸在李如鬆的麵前,後者就像是見鬼了一樣滿身癱軟。
說完,他又走近了幾步,居高臨下地盯著李如鬆,“你說我是騙子,我有甚麼證據呢?”
“你……你……”李如鬆氣急廢弛,“好、好……既然你非要把這事兒攪黃,我們就等著瞧吧!”
“老爺饒命啊!冤枉啊——”
“趙明!你……你竟敢冒充攝政王!”李如鬆嚇得跪倒在地,“求攝政王饒命啊!”
“夠了!我說你冤枉你就冤枉?!我奉告你,這案子我已經查得水落石出,那夥賊人底子就是你找來謀財害命的惡棍,還敢抵賴,來人呐,把她拖出去浸豬籠!”
“你無緣無端抓我娘子!莫非你另有理了?”
……
兩人立即往縣衙的方向疾奔而去,路上遇見的村民們紛繁遁藏,恐怕遭了池魚之殃。
趙明一腳踹開了他,“滾蛋!你們這幫蛀蟲,逼迫百姓、草菅性命,遲早有一天會死無葬身之地!”
劉師爺言語當中還帶著些威脅:“你如果再敢以下犯上,那你的夫人恐怕是要受烙刑了。”
“老爺,您可要為民婦作主啊!民婦的丈夫被他殛斃了!嗚嗚……”
他越想越感覺渾身發涼,這位攝政王固然年紀尚小,但早在先帝駕崩前,就勝利即位成為新皇,深得民氣。
“誰敢!”趙明大喝。
屋子裡的人都傻眼了,特彆是縣太爺李如鬆,更是震驚這趙明甚麼時候膽量這麼大了?
幾名流兵聞風湧進門,將他團團圍住。
縣太爺辦公的處所離縣衙並不遠,拐個彎就到了,隻是他們才踏進院落就聽到屋子裡傳出辯論聲。
李如鬆被他懟得啞口無言,隨即他又換了副委曲的模樣:“我隻不過是遵循律法辦事罷了!你們家的人涉嫌殺人,我抓捕歸案是應當的啊!趙明,你不能是以就歪曲我!”
“再來 ,看看你們能不能動了我中間的這尊大佛!”沐語白恥笑道,目光輕視地掃過一眾兵士。
“趙明!”李如鬆猛地站起家,怒瞪著他。
“趙明,我勸你乖乖束手就擒,不然彆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沐語白低聲道:“走!”
趙明一聽這話,忍不住破門而入。
沐語白三招就禮服了他們。
前次好歹還走流程恭敬入內,此次直接打出去?
彆的兩名流兵立馬揮著長槍衝了過來,但卻都是花拳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