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原大笑著說,“是,施統領就是這支艦隊的海軍頭領!”
方原善言安撫說,“梁統領,所謂全軍未動,糧草先行,後勤軍隊乾係到全域性計謀成敗,但是個首要至極的職位。我這也是人儘其才,才壓給梁統領這麼個重擔,千萬不能有失啊!”
施琅點頭說,“方軍門,現在還不能建這個水兵基地。其一,製作這個水兵基地,需求動用大量的人力物力,浙江還不是方軍門的權勢範圍,名不正言不順,也不便招募這麼多扶植的民夫;其二,製作這個水兵基地,破鈔起碼上百萬兩,這筆銀子但是不菲;其三,也是最首要的,若開建這個水兵基地,必會引來鄭家艦隊的進犯。我們的海軍目前還很強大,完整不能抵抗鄭家戰艦的進犯。”
方原嗬嗬一笑說,“我想任命你為後勤軍隊統領,你看如何?”
方原的陸地大誌被施琅直接當頭照麵的一盆冷水就給澆醒了一半,更是肉疼花出去的幾十萬兩銀子,不由得麵露苦笑,“施統領,那我的這個水兵基地就冇用了?”
方原說道,“若不消這個太湖水兵基地,施統領籌算現在那裡練習水軍?”
方原深噓口氣,施琅果是目光靈敏,舟山群島,是東海黃金航路和長江航路的交彙點,在穿越前就是東海艦隊的主力軍港。
景傑與方原並肩而立,忍不住問道,“老邁,你真的信賴施琅是誠懇歸降了?”
席本楨知他這是在安撫,苦澀的一笑,連輪作揖去了。
梁敏聽了他的安撫,之前的愁悶稍減,拱手領命。
方原、景傑二人,直接去找到了海軍統領梁敏,開門見山的奉告了他,海軍統領改成施琅的任命。
他是報仇心切,方原也不能去澆滅他複仇的烈火,便令景傑謄寫了委任文書,任命施琅為海軍營大統領,臨時駐紮在金山衛。
他瞧了方原一眼,又問,“方軍門有冇有這個陸地大誌呢?”
施琅去了後,席本楨難堪的說,“方軍門,這個水兵基地冇建好,我也不知海戰是如何個戰法,唉!”
施琅一刻也等不及,冷然說,“方軍門,我是真的很急,恨不得立即就能率海軍殺到福建,活捉鄭芝龍!”
梁敏明顯對這個後勤統領並不對勁,苦笑的說,“統統方軍門做主吧!”
方原被他小小的安撫了一下,對銀子的肉疼也稍稍減輕了些,又取出輿圖攤開在桌子上,問道,“以施統領的設法,這個水兵基地該建在哪兒呢?”
“不瞞方軍門,我之前就建議過鄭芝龍,先不急著上門來挑釁,而是在舟山建成一個水兵基地,遠在大陸外,方軍門的玄甲軍也是鞭長莫及。到時候,鄭軍進可攻,足以與方軍門耐久相持;退可守,向南直隸、浙江本地州府討要庇護費,足以建立一個陸地帝國。”
方原歎聲說,“若鄭芝龍采取了施統領的計謀,姑蘇府、鬆江府,乃至揚州府將永無寧日!”
花了冤枉錢,方原也非常無法,但做出這類荒唐打算的就是他本人,事已至此,抱怨有甚麼用?隻能自我解嘲似的嗬嗬一笑,“不,席家主,這個基地修得很好,我能夠改革成造船廠,另有長江海軍的基地嘛!”
景傑見他果是見地全麵,點了點頭說,“還是老邁思慮殷勤,隻是現在的海軍統領是梁敏,還是該給他一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