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麵無神采地“唔”了一聲,又對其他禦史道:“卿等所來,也是為了此事?”
崇禎捂著被刺傷的右臂,一腳將起來後卻被嚇的半死,正在喊著“傳太醫”的魏忠賢踹倒在地,怒喝道:“住嘴!”
自崇禎即位以來,先是將一名內閣首輔與禦史剝皮實草,又淩遲了建奴奴酋皇太極的宗子豪格,更是親率雄師,行裡追襲建奴,殺伐之下,一身煞氣與帝王之氣更加深厚,現在突然發怒,直將各禦史與眾生員駭得顫抖。
隨即瞪眼著眾禦史與生員們,喝道:“好!國朝養士三百年,竟換來現在的刺王殺駕之輩!”
巡按直隸禦史賈繼春壯起膽量,奏道:“陛下不見禧宗天子事乎?今陛下不覺得誡,反沉迷於奇技淫巧之間,十數天中,倒是有兩三日罷朝。臣身為禦史,勸諫君王乃職責之地點也。”
見眾禦史還想要說話,崇禎怒道:“爾等欲要建言國事,便該當遞摺子於內閣,現在跪在宮門處哭泣,成何體統!的確有失國朝臉麵!”
此時,被崇禎一道旨意變更過來的錦衣衛已經將東華門處圍了起來,無處,京營將士影影綽綽的行列也閃現出來。
建奴退後,京營將士們在收攏城中百姓重修寓所之時,爾等安在?
崇禎連續聲的安排結束,這才返回宮內,前去皇後宮中歇息。
命滿桂帶兵上街巡查,有異動者當場拿下,有抵擋者格殺勿論!本日日落即宵禁!凡宵禁後敢上街的文武官員,拿下,入詔獄!”
崇禎道:“朕所製之物,於軍國大事有大用,乃奧妙事也,非乾魏忠賢與眾工匠事。
被踹倒的魏忠賢這纔起來,一而派人去傳太醫,一麵又派人去告訴東廠督公曹化淳。
越說火氣越大的崇禎怒喝道:“汝等欲試朕之刀利否?”
位於崇禎身後的東方教主這才反應過來,一腳便將那王生蹬倒在地,當即便有中間的錦衣衛將之節製住,隨後,呼啦啦的刀劍聲響起,錦衣衛敏捷將禦史與眾生員圍在一起,怒喝道:“護駕!不準走脫一人!妄動者死!”
隻是看著倉促趕來的天啟天子的皇後張嫣,崇禎倒是俄然想起來一件事,當即便喚來魏忠賢叮嚀了一番。
看著麵前這些本應在國子監和弘文館中就學的生員,現在被人一忽悠,便跑來哭宮,崇禎更加地瞭解朱元璋那道“惟生員不準”的旨意了。
說完,倒是俄然從袖中落出一把尺作長的匕首,用力往崇禎刺去。
那王生固然被製住,也不管眾禦史監生被圍後的哭喊喝罵,隻是不斷痛罵:“崇禎!你這昏君!寵任閹奴,重作廠衛,大明三百年江山必亡於你手!昏君!昏君!”
那王姓監生倒是個膽量大的,硬著頭皮道:“回陛下,那廠衛乃是害民之輩,門生父母便是遭魏閹讒諂。現在家中固然另有些餘財,又憑甚麼捐給廠衛?至於水泥一事,門生天然是聽彆人所說。”
若卿等想要曉得朕所製之物,明日裡可於承天門前,旁觀忠烈祠施工便可。現在,卿等臨時退去罷。”
眾監生見狀,倉猝間直擠成一團,唯有那王生,倒是一副好膽,怒道:“君視臣則草芥,則臣視君如仇寇!陛下乃昏君也!不成以奉宗廟!”
接著又對東方教主剛正化道:“封閉宮門!著內廠與錦衣衛、東西二廠聯手檢查宮內世人!朕要看看,到底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狗主子膽敢私通宮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