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玉方纔落地,背後就傳來了喝采聲,隻見嶽飛和藍福海並肩走來,李子玉倒是識得藍福海,倉猝躬身道:“末將李子玉見過二位大人。”藍福海伸手將他扶住,笑道:“李統領年紀悄悄就有這般工夫實是可貴啊,怪不得大帥對你讚不斷口,說你這工夫比之李誠大人也不遑多讓,他日定要勝他一籌。”李子玉倉猝謙善道:“大帥汲引,藍大人過獎了。”藍福海嗬嗬一笑,對一旁笑容滿麵的嶽飛說道:“嶽兄弟,你這部屬可謙善得緊啊,哈哈”嶽飛點了點頭,笑道:“年青人還是謙善謹慎些好,藍兄你就不要再誇他了。”這時,那地上的男人也爬了起來,捂著腰呲牙裂嘴道:“大人,末將給您丟臉咧。”藍福海笑著擺了擺手,一指這男人對嶽飛說道:“嶽老弟,這是哥哥帳下的中軍統領牛大柱,倒是有幾把力量,就是脾氣暴了點,倒也不失為一員虎將。”牛大柱當即臉就紅了起來,這藍大人俺老牛方纔被人讓了兩隻手打敗,他還美意義誇俺是員虎將,你不害臊,俺老牛還不美意義呢。
就當牛大柱恨不得找條地縫鑽出來時,藍福海一指李子玉笑道:“大柱,這位便是你整日掛在嘴邊的結義兄弟,孤身一人前去刺殺金兀朮的李子玉,……嗯,大柱你這是如何了,莫非連本身的結義兄弟都不熟諳了嘛?”看著目瞪口呆的牛大柱,藍福海打趣道。聽了這話,李子玉傻了,嶽飛傻了,這小李將軍甚麼時候冒出個結義兄弟來啊?
看著兩人迷惑的目光,藍福海並未作何解釋,暗含笑意對呆若木雞的牛大柱說道:“如何了,牛皮吹大了吧你,看你小子今後還亂吹不,逮到妙手就說本身熟諳!”牛大柱終究回過神來,臉紅得像猴屁股:“俺……俺……”憋了半天也冇憋出句完整話來。李子玉這才明白過來,本來是這男人吹牛吹大了,忍不住笑了起來,剛纔還說本身吹呢,本來吹牛的倒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