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財在一旁喝道:“混賬,大人問你話呢!還不快快回話。”
“但是如許?”承信郎聞言,皺著眉頭向阿明問道。
“這是那裡啊?”阿明自言自語道。“我不是和老闆同歸於儘了嗎?這是哪兒啊,莫非是天國?啊哈,竟然真的有天國。哈哈哈,阿成我來找你了。阿成,你在那裡啊?我是阿明!阿成……”黑暗中的阿明歇斯底裡的喊著。
留在原地的王大財,望著絕塵而去的嶽飛,戀慕道:“公然威風,看來本大人也要備一匹馬了。”身後的狗皮膏藥青年趕緊道:“是啊,大人如果有一匹駿馬當座騎,必定比現在騎著那頭驢神情啊。”王大財一臉對勁道:“此話有理,牛四你很有長進嘛。”
“還敢躺在這裡裝死,牛四,給本大人把他潑醒。哼!”大漢踢了少年一腳,叮嚀道。“是,老邁。”狗皮膏藥青年一臉奉承的答道。“蠢才,不是說了讓你叫大人嗎,莫非隻要打你一頓纔會記著嗎?”大漢怒道。青年惶恐道:“大人息怒,小的記著了。”看到大漢點頭,這才快步把不遠處的一隻水桶提過來,往少年身上潑去。
“停止,休得打人!”一個身著盔甲,滿臉剛毅的男人走了過來。差點閃了腰的大漢,轉頭一看,倉猝哈腰說道:“小的王大財,拜見承信郎大人。”
阿明漸漸的展開雙眼,隻見麵前站著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手裡拿著一條鞭子,正滿臉喜色的等著他。中間另有一個腦門上貼這膏藥的人拿著一個木桶,一臉輕視的的看著他。
大腦處於混亂狀況的阿明渾身一個激靈,心道:“我不是殺了老闆以後到了天國嗎?這是那裡?”睜大眼睛一看,隻見麵前的兩人都穿戴一身長褂,腰間紮了一根布條,頭上還頂著一個布糰子。又向四週一看,一個吵喧華鬨的大院子內裡,統統人都是如許的打扮。“當代人”這個詞彙閃現在阿明的腦海裡。“這到底是那裡,我這是到那裡了?必定不是天國,這裡有太陽啊!”看著麵前的氣象,阿明的腦海再一次墮入混亂。
大漢聞言,覺得阿明在消遣他。怒道:“混賬,你是在消遣本大人嗎?找打!”說著,舉起鞭子就向阿明抽來。
看著他兩的模樣,嶽飜在一旁嗬叱道:“王裡長,還不快隨本都頭交代職員。”
承信郎一看如許,以為是王大財在欺負阿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阿明,回身對一名身著輕甲的青年男人說道:“身材如此之弱,如何兵戈。飜弟,你先和王裡長辦一下職員交代,然後把他帶到夥房安排安妥,今後就在夥房效力吧。”青年軍士點了點頭,對走身後的兩名流卒說道:“你們先把他帶到夥房去,奉告成都頭,先讓他歇息一下,等身材複原再按排活計。”兩名流卒點頭應是,就把躺在地上的阿明扶了下去。
“相州?服兵役?這是如何回事啊。”阿明用手抓著頭,自言自語道。停了停,又問道:“我是誰啊?”
“這是那裡,我如何會在這兒?”阿明昂首問道。正等著阿明叩首告饒的大漢一愣,低頭看了看阿明,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說道:“我說李家小子,你不會是嚇傻了吧?”阿明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問你這是那裡,我如何會在這兒。”
“我說你小子是不是真的嚇傻了。這裡是相州城,你是來服兵役的,想起來冇有。要實在想不起來,本大人就用鞭子幫你想想。”大漢還覺得阿明在裝瘋賣傻,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