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這股金兵方纔轉過甚,嶽飛他們已經逼到跟前。聽著身後越來越近的喊殺聲,一百多金兵嚇得狂甩馬鞭,深怕落在最後丟了性命。可戰馬方纔回身,就算再甩馬鞭戰馬也一時候跑不快。嶽飛不管騎術還是戰馬都是上上等的,轉眼間就靠近了金兵,長槍一挑,便將落在最後的一名金兵挑上馬來。摔得七葷八素的金兵立時被隨後衝上來的戰馬踏在腳底,一命嗚呼。
他的這番行動可觸怒了那幾個幫手握彎刀和嶽飛等人對峙的金兵,就見一人猛的從頓時跳下來,舉刀就砍。此人也是機警,固然跪在地上,但是還是重視著四周的動靜。一聽到背後的響動就曉得不好,還冇等金兵的彎刀落下,抓起本身扔在地上的刀就回身刺了疇昔,一刀便捅進了金兵的小腹。
看到窩耳闊坐在都木耳方纔坐的位置上,和他一起出去的一個千戶張口問道:“大人,我們不從速出,如果被都木耳搶了頭功可就不妙了啊!”窩耳闊嗬嗬一笑,說道:“放心,這頭功必然是我們的,至於都木耳……哼,他隻是個不會動腦袋的豬罷了!”看著本身幾個部屬一臉迷惑的模樣,窩耳闊持續道:“既然前去搜刮的幾路人馬裡有兩路冇有返來,那必然是被宋兵給毀滅了,如果宋軍的將領不是豬的話,必然會想到本身的行跡已經透露,那他必定不會按著本身本來的打算進步了。以是,接下來他們必然會轉向東麵,直奔陽武而去,我們隻需在去陽武的必經之路上守株待兔便可。”
聽到喊聲,本來躺在地上抓緊時候歇息的士卒們也紛繁醒來,站起家來看著嶽飛作如何決定。
“報――將軍,火線十裡呈現一股金兵,正往這裡行來,約莫有百餘人。”一騎探馬倉促而來,人跳上馬的時候,話卻早已說完。
殺了此人,大師又原路返回檢察了一下是否留有活口,然後才持續南行。行出近百裡後,竟然又碰到了一股一百多人的金兵,照葫蘆畫瓢全數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