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明天父王必然將他給你活捉返來就是,現在你從速去床上歇息去。”金兀朮被女兒這麼一折騰,隻好承諾下來。說罷將郡主扶到床上,看著她乖乖躺下,兀朮這才悄悄一笑,拿著畫像就要走。可剛要出門,躺在床上的郡主又坐起來講道:“父王,你先等等。”兀朮轉頭苦笑道:“嗬嗬,我的乖女兒另有甚麼事情要叮嚀父王啊?”郡主被他的模樣逗得嗬嗬一笑,接著有些傷感的說道:“父王,女兒之以是能返來,多虧了薩布裡臨死前向賊人討情,明日您如果還能找到薩布裡的屍身,你必然要把他好好葬了。”
兀朮大驚,一把抱起郡主,叮嚀道:“快去找位先生來!”說完抬腳就今後院跑去,阿顙也抱著昏睡中的音兒跟了上去。
出了府門,早已等待在門外的的侍衛把馬牽過來,伸手就要扶兀朮上馬,卻被兀朮揮手一耳光扇倒在地,隻見兀朮喝道:“混賬東西,本王莫非本身連馬也上不了了嗎?”罵完,一個奔騰,直接跨到馬背上,手裡馬鞭騰空一響,坐下的寶馬就飛奔了出去。都木耳和阿顙也倉猝上馬帶著幾十個侍衛追了上去。
門外的一個侍衛倉促跑出去,跪倒在隧道:“王爺有何叮嚀?”“去傳令,命萬戶都木耳調集本部人馬,本王要兵關山!”兀朮滿臉殺氣的說道,兩字拳頭握得咯咯直響。見侍衛跑了出去,有對峙在一旁的詞訟吏叮嚀道:“去寫一封奏章,就說薩布裡耽擱軍機,兩次喪失糧草,罪不成恕,要求皇大將其家人全數充為仆從,配邊陲苦寒之地。”說完這些,才感覺內心肝火稍減,又扭頭去了後院。
遵循商定的時候,從共城到衛州的糧隊按說在三個時候前就該到了,可到現在也冇見到人影。並且,一個時候前派出的探馬也冇見返來,必定是路上又出了甚麼事情,莫非是關山上的山匪懺悔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