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抓住了朱靈,我們情願投降!”
真的是馬超!
因而,朱靈調集了身邊的親衛,叮嚀道:“去,白文,你帶人點了屯放柴炭的堆棧;朱毅,你去帶人燒了糧倉,然後北門調集,我們殺出城去。”
“先生,這兩人一人叫曹懝,一人叫郭焚,是最早逃出城的。”
長安城已經保不住了。
天剛矇矇亮,張謙已經位處長安縣衙當中。
“你二人不會是夜裡被凍傻了吧?你感覺現在城內,另有不降的人活著嗎?”張謙用手指指了指本身的腦袋。
“哦,立甚麼功?”
“你二人身處何職啊?”
看到曹懝仇恨的目光,郭焚立馬開口,“此人是曹操的族親,傳聞家中長輩多於曹賊有來往,乾係密切,還多次幫了曹賊。”
兩人一愣,麵麵相覷。
“不見得吧,他也姓曹,你也姓曹,常日裡,你但是常常把夏侯淵是你異姓族叔掛在嘴邊的!”
鄧芝在張謙身邊私語了幾句,張謙才曉得,本來麵前之人是鐘繇的妾室和宗子。
當得知兩人都是賣力巡查的以後,張謙不由得一笑,甚麼逃卒,這明顯是功臣。
張謙一愣,這遠在天涯的曹操都不信,近在天涯的郭家人竟然信了!
郭焚這時也顧不得甚麼,開口道:“我是郭淮將軍的弟弟,我情願跟從族兄一起為劉皇叔效力。”
“先生饒命,先生饒命啊!”曹懝、郭焚兩人跪倒在地叩首。
這時,有部下翻過柵欄疾跑而來,“將軍,敵軍趁夜偷襲了西門,現在,東門,南門也丟了。”
曹懝一轉頭,難以置信的看著郭焚,本來郭淮真的投降了!
“妾身孫氏。”女子說著,又用手護住了身前的孩子,說道,“這是我兒鐘毓。”
“多謝先生,多謝先生!”
身後,白文和朱毅兩人對視一眼,相互點了點頭,一把撲上去把朱靈摁倒在地。
“是啊,叔父,這麼冷的天,逃出城去又如何?燒了糧倉,那長安百姓另有的活嗎?我們如果被抓住了,還不得被千刀萬剮?”
“我等情願壓服麾下投降!”
“你們……你們大逆不道!”
張謙打量了麵前女子一眼,問道她和孩子的名姓。
守城的將士都是乾甚麼吃的?
“推出去,砍了吧!”
“服從,隻是先生,軍中識字者未幾。”
關平和鄧芝在城北埋伏,也俘獲了很多逃卒。
……
“本來是郭將軍的族弟,既然如此,一旁待命吧!”
“不要了,先生,我們情願建功。”
“快,不能再等了,燒了柴炭和糧倉,我們就往潼關跑!”朱靈大聲號令道。
張謙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擺了擺手,命令帶下去關起來。心想:下次和曹操見麵再送給他,這類不肖子孫還是讓他親身處決好了,說不定還能治頭疼。
這些都是長安大戶,很多支屬乃至在鄴城當官,張謙可捨不得他們出事。
“啊——”朱靈大喝一聲,他明顯在西邊安排了最多的人,竟然冇有一小我傳出動靜。
“啊……既然如此,我情願以曹姓宗親的身份指認曹賊,大逆不道,欺君罔上,禍害百姓,殘殺無辜!慘絕人寰,天理不容……”
“主帳在這邊,快!”
跑出虎帳後,朱靈發明身邊隻要十幾小我,而城內,不但是虎帳方向,其他各處都是敵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