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公子,你的意義是要小弟幫你找搭夥人是嗎?”
劉宏基苦笑道:“老弟,為兄對這些事是門外漢,底子就不懂。統統東西都是家裡的管家幫采購,品格也是管家賣力。就算讓為兄去看也冇有效,關頭是不懂,看也白看。”
“劉公子,你看如許,到開會時候我們都扣問一下插手此次遠洋貿易的商家,看一下其他貨船是否另有空艙,如果有的話我們再去協商。如果冇有的話,隻能先把你的貨色運到江南,到那邊再想體例。畢竟現在小弟也不清楚空艙的環境如何,要裝船後才曉得。如果是小弟這裡有空艙的話,那絕對冇有題目,其他的商家小弟也會幫你調和一下。”
薑鬆和嶽父二家合股的二條貨船固然是最大號的,貨色也非常的多,加上李靖、房玄齡、黃舍人的貨色,代價差不達到三百萬貫,幸虧是絲綢占九成擺佈。如果是陶瓷再多點的話,二條貨船都冇法裝完。劉宏基的那麼多的陶瓷,薑鬆還真冇有甚麼好體例。
“劉公子,那你籌辦采購甚麼貨色到西洋諸國發賣呢?”
“永……年,你是說海麵長收支境內的關稅我們和朝廷五五分紅?”
“永年,莫非朝廷不給創辦用度嗎?”
固然曉得此次遠航的風險不是很高,作戰有水軍兵士保護,碰到海盜不會出甚麼大的題目。薑鬆還是要把困難說清楚,彆到時候真的產生不測事件,任務全數推到薑鬆的頭上,那可不可,必須本身賣力。再說了,薑鬆也負不起那麼大的任務,如果補償的話,薑鬆拿甚麼來賠,開甚麼打趣,這類事誰敢打包票。
如果能幫薑鬆必定會脫手幫,畢竟交友愛劉宏基如許的牛人是有好處的。多個朋友多條路,少個朋友少條路,是古之名言。象劉宏基彆看他不長於運營財產,卻在作戰方麵就是可貴的妙手,這是汗青查驗了的究竟。
劉宏基被李秀寧的話嗆得好難受,卻冇法辯駁,人家說的是對的,本身真的是腦袋進水了。聽到風聲就覺得是下雨,一下子采購了那麼多的陶瓷產品,真如果找不到搭夥人的話,虧損是必定的,能收回一半的本錢就謝天謝地了。
“永年,你剛纔說的天子讓你組建海關總署,這到底是如何回事,我們不是年後就得遠航嗎?既然海關總署讓你賣力,我們走後事情上的事如何辦?”
嘿嘿!
“劉公子,你也不消擔憂,到時候小弟會極力調和,隻是你真的要做好分離裝運的思惟籌辦,提早把統統貨色都好好包裝一下,在外包裝箱上打下暗號,彆到時分不出產品是誰的。彆的你還要找一個隨你劃一的人,此人必須曉得計帳,最好是會做買賣的帳房先生。”
“傳聞西洋諸國我們隋朝產的絲綢、陶瓷最脫銷,為兄這段時候也籌辦了一些,大抵有五萬貫擺佈的貨色,此中陶瓷產品占七成,絲綢占三成。”
彆說李秀寧罵劉宏基腦袋進水,薑鬆都會罵癡人,貨船都冇有聯絡好就大量采購貨色,這類笨拙的事竟然是劉宏基這位今後唐朝的建國功臣乾的。真不清楚這小子的腦袋是如何想的。
“永年,那我們有甚麼支出來源的渠道嗎?”
這事何彆要找薑鬆幫手,誰都能夠插手,隻要報名籌辦出口物質就成。當然另有船隻也得籌辦,估計這小子是船的題目。畢竟這是北方,和江南本地一帶有辨彆,要想弄到一條機能良好的船隻卻真的不輕易,何況這遠洋貿易的動靜一出,船隻必定緊缺,這一點薑鬆心中早有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