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了伍韜以後,雲琰再次將目光聚焦在張之維身上,而現在的他早就尿了褲子。
“張之維,你昨早晨不是還要殺了本官呢?現在如何變得這麼慫?”雲琰用心腸說道。
藍田縣百姓們高呼“彼蒼大老爺”。
“我認又如何樣?老子不信你敢殺我。”
“本官官階雖小,卻也是皇上封的欽差,你如何跪不得?”雲琰喝道。
“來呀,拖出去砍了!!”
張之維滿頭大汗,掉腦袋的大事該慫還是得慫啊,伍韜是燕王的人都敢殺,他算哪根蔥,有甚麼膽量招惹這個殺神。
大師就彷彿是幻聽一樣,麵麵相覷,不敢信賴。
看著狀紙上的累累罪過,伍韜不但不感覺驚駭,反而對勁的狂笑,道:“想不到老子這些年做過這麼多好事,這些刁民,敢告我!等我出去了,必然全殺了他們。”
曾多少時,兩小我可算是藍田縣的兩大巨霸,冇人敢招惹,百姓們都受他們的壓迫好久。
一旁的張之維親眼目睹了伍韜被斬,兩腿嚇的都直不出來,渾身都在顫抖,每一個細胞都在驚駭。
張之維從監獄中醒來,看到的不是彆人,而是雲琰,張之維趕緊叩首饒命。
雲琰丟出訊斷令後,又說:“拖出去斬了!”
“哼!你可知我是誰的人?說出來嚇破你的狗膽。”伍韜放肆地說。
“咱倆誰先死還不必然呢。”雲琰嘲笑,“本官且問你,殛斃王孀婦的事情,你認還是不認?”
雲琰再次拍響驚堂木,厲聲喝到:“犯人伍韜,還不跪下。”
“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