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康成不緊不慢的走上去,伸手沾了點血,放在嘴裡抿了抿,忽道:“桑白螺,是你把雞摔在了地上。”世人不由哈哈大笑,“他拿著雞,當然是他把雞摔在地上啦。”
“甚麼?卵巢生?哈哈!”顏康成節製不住的大笑起來,笑得差點背過氣去,世人也不明白顏康成為甚麼這麼個笑法,都聽得莫名其妙,卵潮生見顏康成笑得誇大,頓時不悅,衝著豬剛鬣道:“姐夫,就是這位公子和你一起去的?”
豬剛鬣點了點頭,卵潮生卻不依不饒道:“哈哈,奇特?鄙人聽起來這就是天大的笑話,甚麼狗屁異能,這底子就是那玄天寶鏡顯靈了!”顏康成氣得大聲道:“你這是甚麼意義?思疑我的才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