弭德超心中悔怨不已,不該對勁失色就紙醉金迷,轉而看向夏大人,問道:“你到底有甚麼目標?”
平常弭德超為了收攏軍心,也曾派肥胖兵士過來,為副將改良炊事,副將的親兵都熟諳他,是以冇有搜尋和細心查問。
進了副將的軍帳,肥胖兵士冷冷一笑,一下子揭開了擋在屏風處的帷幔。
一起穿過一座座軍帳,肥胖兵士終究來到了最大的那一座軍帳,這是弭德超的副將的軍帳。
阿誰身材肥胖的西夏兵實在並不是兵士,而是廚子兵,說白了就是廚子,因他會做很多大宋那邊的炒菜,弭德超便將他收了過來,卻不想他竟是‘夏大人’的人。
在帷幔前麵,肥胖兵士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個身材纖細,神采略帶著呆板的女子,在女子身後,捆著一個胖胖的中年人,此人恰是弭德超的副將。
“來人,備馬。”
副將的親兵立即送來馬匹,副將上了馬,對世人道:“傳弭德超將軍的軍令,十五萬雄師兵分十五路,彆離在葛娜山一帶埋伏,每路雄師之間相隔五十裡,埋伏過後統統人不得走動和發作聲音,但有違者,軍法措置。”
“此話何意?”
部下很快去傳令去了,底下的弭德超等人卻再也趴不住了。
她的麵孔帶著一股豪氣,眉毛微微上揚,上麵是大大的眼睛,鼻子和嘴巴都小巧小巧的,嘴唇略薄,皮膚白淨,恐怕說是西夏第一美女也不為過。
副將的親兵接了令,立即彆離奔向各個虎帳,傳達號令。
啟事無他,在這十五萬雄師中,除了弭德超外就數副將最大,此時他親身拿著弭德超的印璽來傳令,誰又會思疑呢!
一時之間,十五萬雄師開赴,直奔葛娜山而去,半日以後,便已有軍隊達到了指定地點。
隻不過,他們能比及西夏雄師嗎?
麵對肥胖兵士的恭敬,她隻是淡淡點了點頭,彷彿不想多數一句話,直接問道:“印璽拿來了嗎?”
老葛,也就是弭德超的副將,他站在夏大人身側五米處,聞言苦笑一聲:“國公,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他們卻如何也冇想到,這個怯懦如鼠的傢夥手裡,竟握著足以變更十五萬雄師的印璽。
大宋兵士們對此早已見怪不怪,在弭德超的十五萬雄師裡,西夏兵就有十萬,對於這幫投敵賣國的傢夥們,大宋兵士一貫是不屑理睬的,傲嬌的不要不要的。
一起謹小慎微的走著,肥胖兵士充分歸納著一個西夏降兵的難堪姿勢,麵對著從他身邊走過的大宋兵士,他老是停下來點頭哈腰,模樣奉承至極。
“老葛,你到底在乾甚麼?這但是送達叛國的大罪!”弭德超暴喝道。
中間立即有人上前解開了副將的繩索,副將一臉害怕的看了她一眼,隨即跌跌撞撞的抓起弭德超的印璽,一起跑出了軍帳。
她接過印璽,隨即直接摔在了副將臉上,冷聲道:“你曉得該如何辦。”
弭德超的副將彷彿早就曉得會產生這等環境,拿著弭德超的印璽在各大營房轉了一圈,各路雄師的副將立即信賴了軍令。
“你傻呀。”肥胖兵士卻直接上前擋住了弭德超的目光,讓他底子看不到夏大人,同時鄙夷的看著弭德超道。
兩日以後,統統軍隊均已達到指定地點,隻待埋伏西夏雄師。
“非是我想乾甚麼,而是這位夏大人想乾甚麼,我也是受人勒迫啊!”葛副將再次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