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趙穀如此模樣,蕭太後心中嘲笑,麵上卻暴露了一絲笑容,道:“趙大人,本宮月朔見你,就感覺與你甚是有緣,想要和你共醉一場,故而本日用兩位皇兒的名義,將你找到這裡來,還望趙大人莫怪呀。”
如此想著,趙穀反倒不嚴峻了,一屁股坐在了蕭太後身邊,接過蕭太後遞來的酒杯,一飲而儘。
“太後談笑了,趙某這就出去。”
那日蕭太後問計於趙穀,若那邊理她的危急,趙穀曾讓她附耳過來,當時二人相隔極近,蕭太後身上的香味天然被趙穀聞見了,本日這股香味和蕭太後身上的香味竟普通無二。
趙穀眉頭微皺,他可冇時候去教誨甚麼遼國天子和王爺,當下就要回絕,不料蕭太後彷彿早推測他要回絕,趕緊又道:“彆的,耶律隆慶這孩子也頗通詩詞,想要和趙大人比試一番,如果趙大人怕了的話,大可不去。”
而如果一個房間裡有著久久未曾散去的香味,隻能申明這個女人一向在這裡住著,長年累月未曾間斷。
“趙大人,本宮的兩個皇兒一貫敬慕大宋文明,聽聞趙大人曾輪作六首絕世詩詞,想要和大人就教一番,不知趙大人可否移步禦書房,替本宮教誨一下他們?”蕭太後隨後道。
若非貳心神果斷,怕是被她這麼一說,頓時就要同意下來了。
“來,趙大人,坐。”蕭太後一見趙穀,眼中閃過一絲戲虐,說道。
想通這些,趙穀不由有些躊躇了,蕭太後讓人把他帶到這裡來,到底有何目標?
趙穀微微一笑:“太後太客氣了,能和太後同桌喝酒,怕是這遼國境內有多少想的心都痛了。”
趙穀彷彿有些明白蕭太後要做甚麼了,暗道:“不就是想使美人計嗎?且看大爺如何調戲你。”
但不管她如何說,如何演出,趙穀都不會受震驚,蕭太後若真是這麼隨便的人,怕是早就將耶律宮等人玩弄於股掌之間了。
那趙穀如果留下來,難道就成了她的依托?
“那好吧。”趙穀隻能道。
恐怕此時換了任何一小我來,對於能夠做蕭太後的依托,冇有一小我能夠回絕吧!
再看蕭太後,她此時穿的更加隨便,一身白絲外套,裡頭是吵嘴兩色的裡衣,勾畫出動聽的曲線,下身是奶紅色的長裙,腳上穿戴暗紅色繡花鞋,苗條的雙腿在長裙內若隱若現,讓人目不暇接。
蕭太後說完,戲虐的看了趙穀一眼,等候著他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