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瓊感遭到沈碧秋撩衣坐在了床榻邊,他瞪大了眼睛,嘲笑道:“不必裝模作樣,歸正我也看不見。”
沈碧秋沉默了好久,忽而一笑,道:“你不是最喜好我謙謙君子的模樣麼?”他俯下身,雙唇在楊瓊如玉的臉龐上流連,溫熱的氣味噴灑在楊瓊的鼻息間,含混而纏綿,“如何,幾年不見,連口味也變了麼?”
楊瓊緩緩展開眼,麵前倒是一片暗中。他儘力睜大眼睛,還是徒勞無功,甚麼也看不見。他伸出本身的手,漸漸摸索著本身的五官,哀思地發明,本身果然盲了雙眼。一頃刻,他的心中微微有些酸楚,他向來高傲自大,卻未曾推測,隻因一時粗心,落到了這步地步。
沈碧秋悠然道:“子修,你向來很聰明。可惜,犯了三個大忌,必定成不了大事。一者,高傲自大。二者,剛愎自用。三者,不肯勉強責備。你肆意妄為,樹敵太多,失勢之時不免樹倒猢猻散,眾叛親離。若非天子一心保全你,隻怕你眼下已經骸骨無存。”他微微一笑,“比方這一次,你若不是過分自大,以你的工夫,又如何會中了楚天空的血毒,被我所俘?”他湊到楊瓊的耳畔,低聲道,“我花了多少力量才拉攏了豐城雙鼠,卻被你輕而易舉滅了一隻,你說,該如何賠我?”
“殺你?”沈碧秋坐起家,玩味道,“我如何捨得?我覺得關了你這麼久,你會開口告饒,想不到這性子還是如此倔強。”
沈碧秋一邊親吻,一邊低喃道:“子修,你當年向我自薦床笫時是多麼青澀?你莫非忘了,你說你對我情難自禁,倘若我實在冇法接管男人,你甘心雌伏?初度時你疼成阿誰模樣,流了那麼多血,卻一聲不吭,實在惹人垂憐。”他的手分開楊瓊的雙腿,摸到了那處,輕柔撫弄,“這些年來,我老是夢見你在我身下宛轉承歡的模樣。子修,我又怎捨得你死呢?”
沈碧秋悄悄呢喃道:“我本來是想殺了你,留你在,畢竟是個威脅,但是,到底還是捨不得。現在甚好,你便乖乖留在我身邊吧。”他輕柔一笑,“放心,楊小巧也罷,楊真真也罷,都不成能找到你。”
如許睡去醒來,醒來睡去,不知過了幾天,除了阿誰冷靜給他餵飯擦洗的人,他冇有感遭到任何人的靠近,也不曉得本身到底被關在了那裡。
楊瓊心底嘲笑,悄悄道,但有一口氣在,如何能叫你如願?
楊瓊緩緩道:“你這又是何必?我現在是你的階下之囚,你又何必再裝謙謙君子?我隻是冇有想到,你竟如此恨我。”
楊瓊卻隻是閉目不語,任其施為。沈碧秋見楊瓊無動於衷,甚為無趣,便不再言語,隻是欺身而上,口中柔聲道:“子修,我但是想了你整整五年。常常念及,的確夜難成寐。”楊瓊的臉上暴露嘲笑,撇過臉去,隻是不屑一顧。
他細心揣摩,推測沈碧秋是想以此來摧毀他的心智,讓他完整崩潰。先是失明,然後內力儘失,然後筋骨儘毀,最後意誌消磨,真正成為一個廢人。
他甚麼也看不到,麵前隻是一片烏黑,即便是抵擋,也顯得有力而好笑。身上已經不著寸縷,雙臂被沈碧秋壓抑住,雙腿被大力拉開,他俄然前驚駭起來,滿身顫栗著,但是,跟著一陣鈍痛,他能感遭到沈碧秋遲緩地碾磨著進入了他的身材。他終究不再掙紮,一動不動地冷靜忍耐,溫熱的血漸漸排泄,沈碧秋的興趣卻彷彿極高,摟著他翻來覆去折騰了好久,一邊柔聲細語地說著調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