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味道的確令人很上頭!
提起這話,四隻崽崽同時氣鼓鼓,儘是泥巴的小手叉腰:“跑啦!”
青蛙普通要早晨才大範圍出動,早晨捉會比較輕易,但何如喬諺口水作怪,一刻都等不及,明白日的就在水溝裡翻滾。
他點頭同意,兩人和四周的農戶借了個木桶,以後就沿著田埂旁的水溝捉青蛙。
在田間的各條水溝裡來回翻找,兩人竟捉了不下二十隻青蛙,隻可惜這些青蛙個頭都比較小,估計這二十隻也才氣夠炒一盤。
慕溱臻緊盯下落水的處所,手裡的鏢直射出去,隱蔽在草叢裡,用手裡的棍子翻找,不但找到了飛鏢,還看到了被飛鏢戳中的青蛙。
喬諺氣笑,這哪兒是他們抓泥鰍,清楚就是泥鰍在抓他們,泥鰍都比他們身上潔淨!
她柔聲地哄著某王爺,將他骨節清楚的大手仔細心細擦拭一遍,和順得不像話,慕溱臻皺著的眉頭才漸漸展開。
他們好不輕易抓住一條泥鰍,裝在村裡的哥哥姐姐們借他們的小桶裡,但是登陸時,桶不謹慎翻了,然後泥鰍又回了田裡,刹時跑冇影了。
俄然喬諺腳邊傳來撲通一聲,熟諳的落水聲,伉儷兩民氣知肚明,這是又有獵物了。
要不是從體型上辯白得開,隻按照那還露著的兩顆眸子子,他實在認不出自家的崽子。
她對慕溱臻眨了眨眼:“我們去找個桶,抓些青蛙歸去吧,早晨我給你們做青蛙吃。”
四隻崽崽揚起儘是泥巴的小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孃親。
身上泥巴最多的小安安,小奶音裡帶著哭腔:“我腿腿太短了,踩進泥巴裡出不來,哥哥姐姐們來拉我,然後腳一滑,摔一起了。”
但既然媳婦兒說能夠吃,那就必然能夠吃。
洗小泥猴們不簡樸,光熱水就燒了三大鍋,水換了一桶又一桶,纔將他們給完整洗潔淨。
看到崽崽們濕漉漉臟兮兮的模樣,惠香可心疼壞了,從速打了熱水給小主子們沐浴。
四周的村民看熱烈看得捧腹大笑,這城裡來的娃娃可真好玩,捉個泥鰍,能把本身給捉成個泥人。
她家香噴噴白白嫩嫩的四隻崽崽,個人變成了小泥猴,不但身上有泥,頭上臉上嘴裡都是泥,身上的衣服也濕透了,的確就像四隻在田裡撒歡打滾的小豬。
固然究竟是如許冇錯,但就如許當著他們的麵嘲笑他們,真的好嗎?
他現在感覺本身的手也不能要了,上麵都感染了方纔那隻東西的臭味。
感覺數量夠了,兩人沿著水溝往回走,喬諺走在前麵,慕溱臻拎著桶緊跟著她。
喬諺將洗崽的任務交給她:“泥猴們交給你了,我去做飯。”
終究能在崽崽們麵前揚眉吐氣一回的慕溱臻,嘴角微微上揚。
小插曲一過,伉儷倆甜甜美蜜地持續往回走,四周種田的村民們看到兩人,內心都感慨小伉儷豪情真好。
喬諺此次是真的忍不住,笑了出來:“以是說,你們把本身玩成了這泥猴樣,最後一隻泥鰍都冇抓到?”
喬諺表情美滋滋,揣摩著一會兒歸去做個乾鍋青蛙,家裡另有一塊五花肉,能夠燉一鍋紅燒肉。
慕溱臻冇吃過青蛙,腦海中閃過青蛙和癩蛤蟆的模樣,他不由點頭將腦海中構成的噁心設法給甩出去,實在難以設想這東西如何吃。
本來這傢夥是抓到臭蛙了,臭蛙也是青蛙的一種,表皮上有腺體,會分泌刺激難聞的味道。
喬諺又氣又好笑又無法,問道:“那你們抓的泥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