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董建磊摸著腦袋,“不就跟在軍隊裡一樣麼,我們聽他的指令就行了,他說乾甚麼就乾甚麼,指哪打哪!”
看著兩人滿臉鎮靜地會商著明天去給戰友們發電報,馬安國內心也升起一絲獵奇,把這麼一支尖刀班派去蘇聯,恐怕不但是做買賣這麼簡樸吧,這個陳大河究竟是想乾甚麼呢?
“跑停業?”
“我們還能掙大錢?”董建磊指著本身的鼻子,又看看饒山,“我本身如何不曉得啊,又不能打家劫舍的,我們如果能掙大錢,如何連本身都養不活。”
馬安國笑著撣了撣菸灰,哈哈笑道,“差未幾就是這麼個意義。”
饒山用手搓了搓臉,也暴露一個勉強的笑容,“俺們這些人除了兵戈,其他的啥都不會,回家以後啥也乾不了,想去扛大包都冇這個機遇,家裡人也多,下地乾活都不需求人,淨吃乾飯不掙錢,要不是營長給找了這個事情,都不曉得如何活了,哪還能不好好乾呢。”
“就是做買賣,”馬安國說道,“詳細如何做彆問我,我也不曉得,我如果曉得我就能掙大錢了,歸正到時候你們聽安排就行。”
好半天以後,饒山才沙啞著嗓子說道,“固然我們是被懲罰開掉,但走的時候軍隊上還是給了幾個錢的,我們都湊起來給他們家裡寄疇昔了,今後隻要有我們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他們家的一把米。”
吞吞吐吐了半天,還是滿臉糾結地說道,“他不會是看您的麵子,收留我們的吧?”
蓋小洋樓兩人就當是在聽笑話,耳朵裡就記著跑停業三個字,董建磊看了一眼饒山,發明他也是一臉茫然。
兩人連連點頭,“曉得咧,”
這時一根菸抽完,馬安國又抽出一根點上,指著兩人說道,“你們也彆把本身看得太低,我剛都和他說清楚了,你們都會些甚麼東西,人家是看上你們這一身本領,恰好能用得上,想讓你們去給他掙大錢的,以是你們就把心放回肚子裡,好好做事,彆一天到晚瞎擔憂。”
隨後看著馬安國,抓著腦袋說道,“營長,這東西我們都不會啊。”
馬安國點頭髮笑,“你啊。”
“那乾嗎讓我們去跑停業,”董建磊硬著頭皮說道,“我們又不會,連根針都冇賣過,去了不是瞎折騰麼。”
“行了,”馬安國擺擺手,“我跟你們直說吧,頭兩年必定是學習階段,最起碼要把根基的東西弄懂,等差未幾了,他就會把你們都派到蘇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