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本身的心像要跳出來了,盤桓、迂迴,找不到出口。
沈寧用力咬了咬唇,“不管我說甚麼你都不肯放我下來了?”
他低頭凝了眼她的膝蓋,俄然冷哼一聲,“我身邊不缺千方百計想靠近我的女人,像你這麼焦急和我拋清乾係的,實在未幾啊。”
女人的身子一側,她重新回到跑道,這行動再較著不過,她還是要跑完整程。
“不……不消,我本身去醫務室就行了。”
於深然非常細心的打量麵前這個女人,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說她標緻談不上,但看著真的很舒暢。
就將近跑完的時候,沈寧卻俄然被石頭絆倒,膝蓋重重的磕在了粗糙的空中。
傾斜下來的月光又清又冷,淡淡的,輕柔的,如流水普通,穿過雲層悄悄地瀉地上。
於深然低頭看了她一眼,薄唇淺淺勾起,看似揚著笑,倒是涼薄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