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以後,二人又穿過了很多處所,見到了更多不成思議的風景。而這些奇特的景色中常常也有一些奇特的住民,據綠杖說,具有本身領地的夢境存在多數是在實際天下裡已經墮入了悠長的甜睡或是乾脆捨棄了血肉的形軀將認識留在了這裡。這類說法讓馬庫斯不自發的想到了很多宗教中所描述的天國或是神國。隻是辨彆在於,他冇有在夢境天下中看到任何崇拜的跡象,這裡看起來不屬於任何神邸。
“當然不是,你如何會有這類設法?夢境天下的形象與實際天下還是有相稱奧妙的聯絡的,如果你從未體驗過翱翔,那你就不會長出翅膀。”老精靈聳了聳肩,答覆道。
國王之手沉默了半晌,“我恐怕冇有。那種疼痛是俄然呈現的,毫無征象,就像是一根釘子刺進了我的腦袋裡,但是要說清楚是詳細刺進了阿誰位置,我又冇法必定。那感受實在是太糟了。”
“關於你的頭疼,你有甚麼猜想嗎?”這是老精靈在進入夢境後第一次主動提起此行的目標。
“實在我這一起一向在察看你,對於你的病情,我有了一些很恍惚的猜測。不過這事關嚴峻,我需求帶著你來拜訪這座叢林的仆人。他是這方麵的專家。”老精靈說著抬開端,看向天空那彷彿無邊無邊的樹冠,“您說對嗎?陛下。”
“噓!”綠杖用粗大的手指放到嘴前,看了看四周,彷彿恐怕馬庫斯的聲音引來某些重視。過了半晌,在精靈肯定四周冇有第三雙耳朵的時候,他才用嚴厲的口氣對後者說道,“我記得我提示過您這最好不要張揚。就算它冇有真的威脅到彆人的實際餬口,但隱私被流露還是會讓人感覺不舒暢,您說對嗎?”
“什…”國王之手張大了嘴巴,暴露內裡菌絲擰成的舌頭,“您說他是一條龍!”
“我若說不對,你會信賴嗎?”那生物的聲音從高處傳來,似男聲又似女聲,空靈的讓人無從判定。“既然你已經帶他來了,就申明你曉得了他的關鍵。何必再和我調侃。還是說,你驚駭我已經健忘你了?”
亞特伍德大笑兩聲,拄著柺杖單膝下跪,“久疏問候,但願您不要介懷。”以後他站起家,麵朝著馬庫斯,雙手伸開說道,“來自北方王國的人類啊,請答應我向你先容,這夢境天下中最高貴的存在!他存於統統夢之前,存於統統夢以後,他是夜晚的保護者,幽秘隧道的看門人!他是我輩的導師,統統神馳天然者的主君!他是,翠王!”
亞特伍德停下了腳步,他的火線是一片一人高的蒲公英草坪,老精靈轉頭看向馬庫斯,“我一向在等你問出這個題目,現在我們到了。”他說著,悄悄用柺杖敲打著空中,那些蒲公英隨即在一陣輕風中離開枝葉,朝著二人飛來。
“您是說,那隻蟋蟀也和我們一樣,是一個,人?”蘑菇形狀的馬庫斯笨拙的揮動著他的手臂,用以補足這幅表麵冇法表示出的驚奇。他覺得本身和綠杖的竄改就已經夠誇大的了,不管形狀上多麼古怪,他們好歹還具有著恍惚的類人肢體。但是一隻龐大的蟋蟀?這實在是超出了國王之手的設想。
幸虧這位長著六條腿的名流並冇有任何的歹意,它友愛的在亞特伍德身前摘下花環行了一禮,複眼裡倒映出無數老精靈的影子。綠杖對這隻蟋蟀也表示出了少見的規矩,他閒逛著肥胖的身材,略微躬身表示尊敬。當二人告彆捲心菜田的時候,走在前麵的精靈率先開口解釋了起來,“他隻是想問問我們有冇有迷路。畢竟這條路已經很多年冇人走過了,特彆是我這個不常做夢的故鄉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