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思站在一個台階上,偏著頭,用手擋著額頭,看著頭頂的陽光。
“以是,就算我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在你們心底早就已經認定了那兩小我就是我殺的對不對?”
“不……”
“跟他有冇有乾係我本身內心清楚。”傅九思打斷她的話,“吳蜜斯冇事就好,說來我還是搭了吳蜜斯的光才揀回了這條命,以是對不起就不消說了。”
吳文青看著傅九思,眸子裡的清楚很龐大。
對上女人唇邊衰弱又慘白的笑容,溫無相大怒的眸子有微許的裂縫。
“我覺得像你如許的人感受不到痛呢?”傅九思還是笑,“本來,也是會痛的呀。”
“冇有啊。”傅九思的身子晃了晃,“我隻是也想讓你感受一下這類痛是甚麼樣的感受?”
“傅蜜斯,此次的事情是我的錯,是我的啟事才連累了你,我跟你說對不起,但是這件事跟無相冇有乾係,請你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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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殺的,那是誰?”顏止眸光微眯,“樹林的出口隻要兩處,兩邊都有我的人守著,不成能會有其彆人出來,以後我也讓人找過,冇有其他的人。”
說著忙轉頭對著身後的大夫喊道,“大夫,快過來給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