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恒擺出很無辜的模樣說:“我這是正兒八經伸謝,如何就成了打趣你了?”
說完陳遠恒頓首一下,白氏忙閃一邊說:“老爺又打趣我。”
白氏氣急了:“再說我就惱了。哼。現在我要說的是陳材帶去都城的人手。”
陳遠恒說:“紫玉能抽開身是最好了,紫玉在都城裡就幫著你大理田莊,管著賬目,還和青霜一起幫你辦理和那些夫人們來往的事項,是以各府裡都熟門熟路的,有她去天然是好了。李環固然冇有見地過,但是跟著陳材他們恰好學點經曆,就這麼定了。”
陳遠恒一想也是,就說:“大楚朝有縣一千多個,這纔來了不到非常之一呢。應當還能來更多,當然一半也不成能,起碼也應當有三百個吧。隻是如許彆人就能很等閒的算出我們有多少錢了,三百個就是三百萬兩啊,恐怕今後關我們要錢的人就多了。”
白氏說:“我們都是因為衣服上壓了錢,現在衣服都發賣完了,天然這個錢就出來了。另有,因為來德慶的富商多了,我們的酒也賣出去很多,都是批發賣的,那些富商買衣服,酒都是買歸去發賣的,都是整船整船的拉貨啊。以是我們很快就還了銀行的債務,還因為酒多賣了七八萬兩呢,現在庫存的酒都未幾了。這還不算甚麼,最大頭的是來買技術的,一個一萬兩,現在已經有七十多個縣來我們這裡買技術了。這可就是*十萬兩銀子啊。哎,我這輩子還冇有見過這麼多銀子呢。”
白氏又說:“這今後還會又來買技術的,以是我們還會又很多銀子,我想著要把我們的翠錦樓的工坊也擴大了,實在也不消如何擴大,哀鴻們來的時候為了給哀鴻做活,已經把德慶,安城兩處工坊都擴大了。本來哀鴻都走了,我們工坊裡的人手少了,院子也用不了這麼多了,但是我也冇有把多餘的院子賣出去,現在恰好用上,我想再多招一些女工,還要擴大加工。”
陳遠恒忙說:“好了,我不說了,夫人另有甚麼端莊事情說,豪情剛纔說的都是不端莊的事情。”
白氏說:“那可不止是十萬。我聽紫玉說,來找我們的各地富商也是有一百五十多人呢,這內裡隻要七十多個買了技術,錢是留在了我們家,剩下的另有七八十個呢,這就是七八十萬啊,另有買了我們技術的富商莫非就隻是帶了一萬兩銀子嗎?窮家富路,他們必定帶了更多的。多下來的銀子他們走的時候必定帶了貨色的。如許流向市場的銀子就更多了,絕對超越我們家得的銀子。”
陳遠恒說:“本來我隻是籌算在都城開個普通的酒樓的,以是就籌算了三十萬兩,現在有錢了,就不能如許了,就乾脆多花一點錢,建一個好一點的,用六十萬兩。此中五十五萬兩用於建酒樓,五萬兩買一個普通的鋪子,開翠錦樓分店。”
陳遠恒一喜:“這麼快就湊齊了三十萬兩銀子?我彷彿記得上個月才還了銀行十萬兩的銀子,如何這麼快又讚了三十萬兩?”
陳遠恒說:“木秀於林風必催之,這個事理我還是懂的。但是我這個官職太小了,如何出風頭都不為過啊,朝堂那些大佬們可不會在乎一個五品的小官兒。”
陳文蕙嚇了一跳:“母親,那豈不是說都城的物價比安城貴十倍?”
這天白氏在屋子裡盤點這幾個月的收益,樂的眉開眼笑,陳文蕙也幫著白氏算賬,也是高興的很,陳遠恒進了屋裡來,看到兩母女在那邊傻笑,就樂了:“你們母女兩個笑甚麼呢?甚麼事情這麼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