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蕙對這些個詩不感興趣,但是對信裡的內容很感興趣。本來藍彩玉和藍瑩玉姐妹兩個聘請她去藍家做客賞梅花。陳文蕙忙問綠芽:“阿誰婆子在那裡呢?”綠芽說:“還在前頭小花廳裡等著女人的回話。還帶來了一個明白瓷瓶子,插了好幾枝很都雅的紅梅花呢。”
白氏說:“是啊,我都差點健忘了,雪天賞梅應當是恰好,前幾天我路過期還看了一下子,都滋開紅嘴了,現在應當開了,好吧。現在從速穿上雪褂子和披風,我們去看看。”說完給陳文蕙穿上青緞子麵的小棉襖,內裡又罩著一個粉紅色的銀鼠雪褂子,披了一個湖水綠色的披風,腳上穿了挖雲小快靴子。白氏本身穿了一個大紅色的銀鼠雪褂子,披了一個暗紅色的披風,穿戴鹿皮靴子,非常精力。
這個時候綠芽從內裡過來,手裡還拿了個東西,走近了一看,本來是一張紙,還繫著一個紅色的絲帶。綠芽先是行了禮,然後說:“這個是藍女人家的婆子帶來的,請女人看看。”陳文蕙忙接過來,翻開一看,倒是一張打上了梅花斜紋的紙,紙上是藍彩玉文縐縐的一番話,還附帶著一首關於梅花的小詩,看模樣是藍彩玉本身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