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又重新睜大眼睛，直直地盯著秦雅芙，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雅芙，我們同窗三年，豪情一向很好，我隻求你一件事，求你發誓：不把這件事說出去。”

秦雅芙氣極了：“家裡前提不好，我不也一樣嗎？莫非這也能成為我們出售......”她停頓了一下，換掉差點衝口而出的詞語：“出售莊嚴去調換嗎？我們有手有腳......”

蘇晴的情感垂垂穩定下來，含著淚說：“兩個月前，我們早晨加班，油印第二天要用的開會質料，都九點多才弄完那次，你還記得吧？”

但是施主任跟蘇晴說與她同路，要一起走。

蘇晴抓著她的手，頭搖得像個撥浪鼓，嘴裡機器的反覆著兩個字：“不要，不要......”

秦雅芙憤恚地說：“事情都疇昔這麼久了，你為甚麼不吭聲？為甚麼不報警呀？起碼，也得跟桑主任說，找他給你主持公道纔對。為甚麼要受這類委曲呀？我們是來練習的，又不是來受他......”

蘇晴是個嬌小小巧的女孩子，巴掌大的小臉上，儘是淚水，一如窗外傾瀉而下的雨水，彷彿想衝要刷掉統統的汙垢。

完過後，大師各自回家，秦雅芙與蘇晴也不順道，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