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輪桌球,嚴狀師更狠,底子冇給對方機遇,直接一杆挑了,看得人想不平都不可!
兆輝抬頭喝了半瓶酒,眯眼又打量了一下如有所思的嚴狀師。“那就要看你有冇有這個膽量了?”
兆輝肆意而笑,目光裡邪氣實足。“跟著我是你的榮幸!不過話說返來,你籌算如何向秦傲交代?”
雖說這小子明天給他報信是個很大的誠意,但是兆輝仍舊冇法信賴嚴狀師,不但要讓他手上染血成為把柄,更是不想放棄刁難他的機遇!
嚴狀師莞爾,麵孔還是那麼安靜而又俊雅,帶著種特彆的神韻。
兆輝也曉得他冇事兒,正在那兒閉著眼睛感受呢,聽了他的話伸開眼來,接過酒瓶指指嚴狀師。“脫了也給我看看,我記得你的不大。”
兆輝一把將他按翻回地上,騎在嚴狀師纖瘦的腰身上,掐著他的脖子咬他耳朵。“膽肥了啊!這你都敢想?媽的,不怕小爺讓人再輪了你!”
場麵當即熱辣起來,安雅被當場按在墊子上,展開了她人生最後一幕燦豔的灰黃。
兆輝被罵得一愣一愣,舔舔唇,嘴裡“嗬嗬!”兩聲,舉動手上空酒瓶指了指麵前人。“小子,敢和我這麼吼的可冇幾個,你特麼行!”
兆輝受不了地大呼一聲,鬆開他跳了起來,一腳把他踢翻兩個滾兒。“真他媽開不起打趣!”
輪到嚴狀師,大個子怒騰騰反對,不想嚴狀師矯捷輕巧,再三投中,讓他氣得直翻白眼。
台下一陣喝彩,大塊頭為弟兄們爭了光,歡蹦亂跳地下了台,作為嘉獎,兆輝把安雅這第一捅交給他了,大塊頭顧不上一身熱汗,一了局便衝美人兒而去,當眾開捅……
第一項先比了灌籃,嚴狀師對一個一米九多的大高個子,氣力差異幾近一眼可見,成果卻出了牽掛,大個子第一球竟然被嚴狀師拍飛,第二球持續拍飛,第三球勉強進籃。
嚴狀師目光幽遠地望向不著名的一點。“我喜好顧清溪,這麼多年我一向保護在她的身邊,你覺得我情願看著她再被秦傲圈禁起來嗎?她是我的,以是,你應當明白我的意義。”
嚴狀師坐回桌邊,開了啤酒挨個遞給路過身邊的男人們,冇多大工夫安雅那邊便更熱烈了!
嚴修輕笑。“人逼急了甚麼事做不出來?我也明白,你是為自保罷了,我也一樣,我爸的宦途全都掐在你們的人手裡,除了跟著你,我還能如何樣?”
兆輝哈哈大笑。“成心機!你倒是不傻,那就你來選。”
兆輝又喝了口酒,嗤笑出聲。“少廢話,壓服不了我把穩我明天連你一起剝了扔到江裡去餵魚!”
他也不曉得哪來的興趣,歸正就是俄然想乾,並且特彆有乾勁!
兆輝嘿嘿笑著一拳打向他下邊,嚴狀師行動敏捷地讓開了,舉酒瓶和兆輝碰了一下,邊喝邊轉向安雅那邊。“這女人你真籌算讓我弄死?”
嚴狀師一把向他上麵掏了疇昔,死死抓住。“起來,不然我可不敢包管不讓你斷子絕孫!”
第三輪終究到了最殘暴的項目,嚴狀師對陣一大塊頭肌肉男,上場打了十來分鐘,雖說對方冇能打到他,可他擊在那人身上的拳腳也因為力道不敷起不了感化,兩人對峙了好久,嚴狀師體力漸衰,終究被髮怒的大塊頭打中了顴骨,疼痛和巨力讓他直接摔撲在擂台上,頭暈目炫,汗濕了衣衫,大口喘著氣,終究還是冇能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