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院子彆傳來錢諾的大聲宣喊:“恭迎太後孃娘駕到!”
常滿一聽,頓時明白了主子的意義,“諾!娘娘存候心,老奴這就去辦。”
“血,床榻上四周都是血!清蓮躺在床榻上抱著肚子痛苦地呻/吟,大腿被綁在床榻的兩側強行伸開,許太醫和田太醫就圍在那邊,把手放在清蓮的肚子上冒死地往下壓。鮮血很快就染紅了床榻上的軟墊,底子止不下來。”
竇漪房雙膝下跪,雙手併攏置於頭頂之上,行了一個大大的宮禮,“賤婢漪房叩見太後孃娘,娘娘萬福金安!”端儀平靜,行動如同行雲流水,聲音清脆動聽,如珠落盤。
呂後陰冷的臉上終究暴露了久違的笑容,疾步上前,從許太醫手裡謹慎翼翼地接太小嬰孩,眼睛裡滿滿都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