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不必客氣!長輩豈敢受此大禮!”朱明陽客氣的迴應道。
“公子請!”噶爾欽陵接過水袋,又將水袋遞給了朱明陽。
李淳風聽到朱明陽的叮嚀,飛也似的走向了戲水的兵士,而朱明陽卻忐忑不安的向噶爾欽陵走去……
“公子,快看!”俄然李淳風指著遠方驚奇的說道。
“水中魚肥味美!”俄然噶爾欽陵的話在朱明陽的腦海驀地一現。魚!這潭水裡除了水就是水,哪兒來的魚。
“秦州?”朱明陽迷惑的問道。
“也罷!此潭水甜美而取自六合之源泉,公子可自行去潭中感受一番!”噶爾欽陵見固執不過,便建議朱明陽本身去感受這大天然的美好。
“讓公子見笑了!”噶爾欽陵謙善的說道。
“路漫漫其修遠兮!”朱明陽眺望著遠處的蒼山長歎一聲,風吹動著衣角卻始終吹不走心中的那一絲難過。
車隊一起向西遲緩的挪動著,路上的行人垂垂少了起來,劈麵而來的倒是崇山峻嶺,官道亦變得崎嶇起來。秋風不斷的吹來,帶來一絲蕭瑟,官道旁的山林裡傳來一聲聲烏鴉的叫聲,非常的刺耳,朱明陽將狐裘披風的領口拉了拉,仍抵擋不了這砭骨的秋風,公然是狐裘不暖錦衾薄。
一整天的路,即便是規律嚴明的禁軍臉上也掛了一絲倦容。畢竟這些禁軍壓著貢品,徒步走了一天
朱明陽低頭一看,但見馬隻是將鼻頭湊到水麵卻始終不肯飲水,朱明陽見馬不肯喝水,便將馬頭按了下去,要曉得這路途悠遠,如果馬疲憊了,那就費事了。
“快號令兵士從速起來,勿要打仗潭水!”朱明陽對李淳風號令道。
馬頭固然在朱明陽的按壓下低了下去,乃至鼻子已經觸到了水麵,但始終不肯伸出舌頭飲水。奇特,按理說趕了一天的路馬應當很頹廢,見到如此澄淨的水應當豪飲,但是馬始終不張嘴。朱明陽將頭扭向了李淳風的坐騎,但見李淳風的馬亦是不肯飲水,轉而又將視野投向了拉車的馬匹,但見統統的馬都是不肯飲水。
暮秋的隴山很斑斕,層林儘染,金黃的樹葉在官道上鋪了厚厚的一層,即便騎在頓時朱明陽亦感遭到馬蹄踏在樹枝上的堅固。隻是山連山卻又透著一絲奧秘感,彷彿一個帶著麵紗的婀娜多姿的處子普通。
朱明陽順著李淳風的手希冀去,但見一線瀑布從天而降,遙遙便聽到轟轟的水花聲。水本是萬物儲存之源泉,饑渴交集的禁軍聽到轟轟的水聲頓時來了精力。
不一會兒,朱明陽便領著車隊來到了這老龍潭。一入龍潭朱明陽便感受麵前一亮,但見一線瀑布從雲中垂落到水潭中,而水潭卻翠綠非常,水潭雖不大倒是非常澄淨,好像一麵銅鏡普通。
“公子!你有冇有感到這個老龍潭很奇特!”李淳風見馬不肯飲水警悟地對著朱明陽說道。
“公子,翻過前麵的山便是秦州地界了。”李淳風驅馬走到朱明陽的身邊說道。
“公子不必惶恐!前麵乃隴山奇景老龍潭地點,老龍潭乃隴山之奇潭,潭水長年翠綠,甜美而又潔白,且水中魚肥味美,是故此潭來入藏安營歇息之地點,凡路人牲口皆飲此潭之水!”這時一向沉默不語的噶爾欽陵策馬走到朱明陽前麵緩緩的說道。
“嗯!長輩自當親悟此潭!”說完朱明陽便和李淳風策馬像潭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