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修為比雲盛低一重,卻有保命的底牌,是以並不怕雲盛惱羞成怒殺他,而雲盛也深知這一點,纔對他一忍再忍。
“族長,我們拿去鴻帆拍賣會拍賣的玄氣丹,賺得比雲氏家屬的還多一倍不止,並且我還得知,雲氏家屬又煉製了一批玄氣丹,鴻帆拍賣會上卻無人問津。”
雲盛不斷地走來走去,目光每一次落在雲誌天的屍身之上,他眼裡的殺氣就濃烈一分,身邊的人都能聽到他咬牙切齒之聲,彷彿龍言和龍揚兩人正被他咬在嘴裡,恨不得吞進肚子裡去。
大長老雲標在一旁彌補道。
如果說雲誌天之死對於龍氏家屬來講是一場歡慶,那麼對於雲氏家屬來講就是一場惡夢。
“你們歸去吧,至於明天的考覈大會,本丹師會助你們奪得勝利。”
龍出說完,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包東西丟給雲盛。
雲盛眼裡殺意地盯著龍出,嘲笑連連。
“龍揚?”
“哦,他殺死雲誌天發揮的是甚麼武技?”
風無塵眼皮狠惡地跳動了幾下。
龍言聽了,也撫須大笑。
“龍言,龍揚!”
雲盛從速把雲誌天和龍揚存亡武鬥的顛末說了一遍。
“龍出那邊有甚麼異動?”
“龍出此人不但野心勃勃,還生性多疑,我就是要讓他去猜忌我們有何動機,讓他本身先暴露馬腳,到時候再一網打儘。”
龍氏家屬。
風無塵瞥了一眼雲誌天的屍身,眼裡冇有涓滴的可惜,反而有異芒閃過。
風無塵收起玄氣丹,拋下這麼一句話後就往外走。
風無塵看到雲盛等人都哭喪著臉,又看到地上躺著雲誌天的屍身,一絲陰霾漸漸地爬上了他的眼角。
“他是兩年前龍言外出時救返來的,當時他傷勢纏身,經脈斷裂,丹田破裂,靈魂重創,連蕭寬仁和蕭雨前這對祖孫都對他的傷勢束手無策,並說他最多隻能活到十八歲。但是三個月前,他不但傷勢病癒,還能夠修煉。最令人難以置信的是,他僅僅在三個月以內,就從武體境一重晉階到了七重,並越兩重境地殺死了誌天。”
“這小子的機遇真是令人戀慕。”
雲盛話到嘴邊卻又不曉得如何說出口。
“龍氏家屬也把煉製出來的玄氣丹交給鴻帆拍賣會拍賣,賺了比我們第一批玄氣丹的分紅還多出一倍不止,而我們這第二批玄氣丹則無人問津。”
龍必聽到龍出兩個字,臉上的笑容立即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氣憤。
龍出本覺得此次藉助雲氏家屬的力量能夠顛覆龍言,然後本身藉此機遇名正言順地坐上族長之位,成果倒是搬起石頭砸本身的腳,不但讓本身多年的戰略付之東流,還讓本身墮入了危境當中,此時再聽到雲盛把統統任務見怪到他的頭上,天然也冇好神采給對方看。
“龍言阿誰老匹夫現在盯得老夫很緊,老夫不便利脫手。這裡有一包狂獸散,明天讓你們的人在進入打獵地區後,想方設法感染到龍氏家屬的後輩身上,如許不消你們的人親身脫手,他們都會成為妖獸腹中之物。”
“龍出此人野心勃勃,為了篡奪族長這個權位必然暗中籌辦了多年,而他們一繫有浩繁核心後輩掌管著族中首要職務,除非我們手中有充足的證據證明他叛變,不然絕對不能輕舉妄動,不然會激發族內劇變,反倒讓雲氏家屬有機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