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麼辨彆嗎?”柳思雨問道。
就在暗潮城的諜報商轉頭的一頃刻,伊蓮恩俄然動了,身影一晃,那把沾滿鮮血的軍刀便已刺穿了暗潮城諜報商的胸口,其速率之快如同鬼怪,就連柳思雨和方茗都冇有反應過來。
看著雙眼暴睜,帶著一臉不成思議緩緩倒下的暗潮城諜報商,和看上去更顯衰弱的伊蓮恩,柳思雨心中駭然的同時迷惑更濃,一伊蓮恩剛纔那一刀的表示,柳思雨自認不解開封印的環境下很有能夠不是她的敵手,固然方茗比本身強上很多,但是對方也有一名氣力未知的血鴉首級在側,再加上大廳中的阿誰血池,真動起手來本身和方茗還真不必然能占到便宜。
伊蓮恩沉吟了一下俄然開端往前走來,同時口中淡淡的說道:“既然方蜜斯一口咬定是我殺了姓夏的,那就當是好了。”
“你這是甚麼意義?”正自迷惑間,柳思雨聽到方茗如此問道,相較於之前充滿殺氣的冰冷話語,這個題目中隻要濃濃的迷惑不解,明顯方茗也想不通伊蓮恩為何會做出這類事情。
柳思雨一愣,冇想到伊蓮恩提出來的竟是如許的前提,細心機考了一下纔開口道:“這本來就是我的目標,即便伊蓮恩蜜斯你不說我也會去做的。”
“感受很不好,很疼。”伊蓮恩聳了聳肩道:“之前還向來冇有過如許的經曆,歸正今後我再也不乾這類事情了。”
比起柳思雨的猶疑不定,方茗則是典範的行動派,左手中的軍刀交到右手,擺出一個戰役的架式,惡狠狠地盯著伊蓮恩,凜冽的殺氣再次凝集起來。
“你這就想把事情推委潔淨?”柳思雨冇有開口,方茗卻揮了揮手中雙刀,再次逼前一步,冷冷的問道。
“方蜜斯……”伊蓮恩停下腳步,看著方茗,嫣紅的鮮血不住流出的慘白雙唇間說出的話語顯得有些衰弱:“這下你對勁了冇有?”
“柳先生你以為我騙了你?”伊蓮恩反問,隨後又當真的說道:“我能夠包管,我剛纔說的都是真的。”
“比如那批貨的目標地,比如不遺餘力的幫你們對於黑蠍,再比如……”說到這裡伊蓮恩俄然停了一下,目光超出柳思雨的肩膀看著柳思雨身後的方茗道:“再比如在柳先生找到永久夢境之前儘我所能包管方蜜斯你那位朋友的安然。”
伊蓮恩卻彷彿底子冇有重視到方茗的竄改,完整疏忽了方茗的威脅,乃至還順手丟掉了手中的利刃,然後才緩緩轉過身,笑著說道:“柳先生,方蜜斯,現在冇人打攪我們了,我們是否能夠好好談一談了?”
伊蓮恩和方茗兩人之間的間隔本就很近,往前一步,方茗手中鋒銳的刀尖便已抵住了她的胸口,但是伊蓮恩並未就此停下腳步,而是持續往前走著。第二步,刀尖刺破肌膚,一縷鮮血緩緩流出;第三步,刀尖穿透心臟,從伊蓮恩的背後穿了出來。
“哼!”方茗冷哼一聲,身上的肌肉刹時繃緊,便想建議進犯。
“那伊蓮恩蜜斯你……”柳思雨欲言又止的說道。
“方蜜斯,暗潮商會在這暗潮城打拚了十幾年才勉強站穩腳根,你該不會以為你那姓夏的新朋友能夠比她的父親做的更好吧?”頓了一頓伊蓮恩又持續說道:“要不我們打個賭如何?就賭冇有我的幫忙姓夏的能在這暗潮城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