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意義?”柳思雨皺了皺眉。
在經曆了康絲坦斯那件事以後,柳思雨實在已經放棄了周遊天下這類迴避實際的設法,心中一向被阿誰惡夢所壓抑的慾望也開端有了復甦的跡象。
在柳思雨看來,這個甚麼“天下第一自在傭兵團”不過是那三個大蜜斯閒著無聊的產品,這一點光從那奇葩的名字上便能夠看出一二。更不消說憑著三小我的身份和家世,完整冇有來由乾這類吃力不奉迎的事情,以是獨一的解釋就是……鬨著玩。
第二天早上,太陽還冇有在天涯露頭,柳思雨就早早從床上爬了起來,卻冇想到,一翻開房門就看到了一個起的比本身更早的人――讓本身一早晨冇有好表情的禍首禍首。
合著你昨早晨底子就當我是在胡說八道的是吧?
“幸運你個大頭鬼啊。”柳思雨一把拍開方茗放在本身肩膀上的手掌,毫不客氣的指出道:“我有說過我想插手嗎?你的自我感受是不是太好了一些?”
“當然不一樣了。”方茗臉上仍然帶著光輝的笑容,拍了拍柳思雨的肩膀理所當然的說道:“鑒於你已經不再是一無是處的廢料,是以明天早晨我連夜和筱寒另有素君會商了一下,最後決定答應你插手我們‘天下第一自在傭兵團’……如何樣?是不是感覺很幸運?”
“喂,你憑甚麼私行幫我做決定啊?”柳思雨愣了一下,隨後氣憤的問道。
“你懂甚麼?”方茗鄙夷的看了柳思雨一眼:“‘天下第一’那是我們建立這個‘自在傭兵團’的時候就建立的胡想與目標,當然要讓統統人都曉得,那樣才氣顯現出我們果斷不移的偉弘願向……”
鄙人午的時候,方茗奉告柳思雨,說是在晚餐以後去她的房間插手那甚麼天下第一自在傭兵團的內部集會,而柳思雨則在聽過以後就毫不躊躇的吧方茗的叮嚀甩到了腦後。
“嘿嘿,這可由不得你。”方茗詭異的笑了一下,胸有成竹的說道。
“關於這件事,我已經和盈姐談過了,盈姐也同意了,以是……”方茗似笑非笑的看著柳思雨,停了一下以後一字一句的說道:“這……件……事……已……經……決……定……了……!”
啟事很簡樸,固然不得不接管了本身的運氣,但是對於操縱東方盈逼本身就範的方茗,柳思雨一向到現在還是相稱不爽。
除此以外,柳思雨也冇把阿誰甚麼內部集會當一回事。
但是!
“你高興就好。”柳思雨翻了翻白眼,有氣有力的說道:“歸正我是冇阿誰閒工夫陪著你們瞎混鬨,茗姐,你請回吧。”
“另有盈姐……”方茗彌補道,然後彷彿是吃定了柳思雨普通笑著說道:“小思雨啊……你如果不爽的話能夠去找盈姐提定見嘛,我又冇攔著你……”
看到柳思雨冇有再“活力”,方茗的神采也規複了昔日的模樣,笑著朝柳思雨擠了擠眼睛:“奉告你一個好動靜,你明天和我說的事情我問過盈姐了,現在我信賴你說的話了。”
說完以後柳思雨停下來喘了一口氣,持續諷刺道:“另有啊,我長這麼大見過的不要臉的人多了去了了,但是你真的不感覺你剛纔說的阿誰名字很有題目嗎?”
柳思雨恨恨的瞪著方茗,心中充滿了不爽,然後冇好氣的反唇相譏道:“你這算是哪門子的好動靜?你信不信有甚麼分歧嗎?你不會覺得我會很在乎你的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