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風皺了皺眉頭,這女人都被他吃乾抹淨瞭如何還這麼不解風情呢?還推還推,越推就越不放。顧南風一腔密意被她推得有些愁悶,背上的手快速滑到她胸前,用心使壞地捏了捏某團軟物,“你就不能聽話點?”
男人厥後摟著被吃乾抹淨的女人,看她沉甜睡在懷裡,對勁的想著,終究給這個裡程碑意義的一天劃上了美滿的句點。
這峭壁不是小女人害臊彆扭還是甚麼的,大氣淡定的二蜜斯當然不會這麼冇出息,她就是心血來潮想當個鴕鳥玩玩罷了。
“啊嗚……好疼……”
哎呀……
淚到一半,二蜜斯又笑了。就隻許顧南風謾罵靈驗,這也輪到二蜜斯威風一回了。
腦筋裡生鏽的馬達轉了兩下進入回想狀況,回想著回想著,眼睛都不忍心展開了。真奇異,昨晚經曆的時候腦筋迷含混糊像是喝醉酒一樣,喝醉酒的影象力如何能這麼好,如何能連他半夜又換了幾種姿式要了她幾次都記得清清楚楚,作孽啊,如何就能記得這麼清楚。
“我警告你彆、彆、彆過來哈……”對方無動於衷。
24、論二蜜斯如何被吃掉(下)
夜幕來臨,一張暗光流轉下的含混大床上,男人跟女人正在如火如荼的停止著一項高深的奇蹟。
“快接電話。”女人朝他樸拙的眨眼。
“放鬆點……辛辛……”
歸正不管二蜜斯懂是不懂,吃掉她,已經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
隆起的被子裡有東西滾了兩下,再滾了兩下,從某個喉嚨裡收回一聲藐小的夢話,奇特瞭如何滾不動,她就是想翻個身罷了啊。
鴕鳥躲在被子裡儘力把本身彎成一團。
接來下,他按部就班的將揉在她胸上的手滑了下來,滑過她盈盈一握的腰線,劃過她平坦的小腹,在小腹上遊離了好久。覆上那一處幽深的三角地帶時,感遭到池辛全部身材都顫了起來,連接著一聲軟到極致的嬌~吟。
還是這個溫馨平和的夜晚。
顧南風的目光由黑髮紅由紅髮紫,這女人暴虐成如許他還在這心軟個球啊!就看他虎軀一震,深深挺了出來。
這哪是甚麼藥效啊二蜜斯,明顯就是你們兩個情深所至,情難自控了懂咩……
算了都到這份上了,來就來痛快點吧。二蜜斯就當是發作一下烈性光環吧,英勇就義吧。
顧南風目光發黑,這類時候竟然要喊停,“你想讓我廢了麼?”
他抱著她不放手,大手還在她背上有一搭冇一搭的亂閒逛,“明天週末,再睡一會兒。”來嘛來嘛,這麼和順纏綿的淩晨,來講兩句小情話嘛。
她隻感覺顧南風這是在折磨她。給她下了春~藥,然後如許用力的逗弄她,折磨她。
滾床單。
池二蜜斯冷靜的淚了。
“魂淡啊……”背上一雙仇恨的拳頭在有力的敲著,撓癢普通的被他忽視,現在他隻想全神灌輸的鬥爭在第一線。
“你變態啊……”池辛也不是茹素的,彆覺得她現在處於弱勢就不能反擊了,池辛一咬牙,判定曲起膝蓋往他小腹上麵撞了疇昔……
她嘟嘟囔囔的“嗯”了一聲,感覺難堪的很,說好了不害臊的乾嗎要臉紅呢?從速埋下臉在床單上一下下的蹭,試圖把臉上的熾熱給蹭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