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憂接過酒杯喝了一口,問道:“為何?”
白憂瞥見那本書的名字叫《祈願錄》,想到寒冰宮恰是為人實現心願的處所,莫非他是在看求願之人的心願?
等他笑夠了,青黎才道:“他比我小,我這麼稱呼他有甚麼不對嗎,倒是你,這有甚麼好笑的?”
白憂道:“我和mm的家在花國。”
此時青黎已經瞥見了白憂,柔聲道:“你返來了,公子冇有難堪你吧?”
手指幾近將這本薄薄的書捏碎,白憂將書狠狠摔在榻上,猛地回身,卻瞥見公子寒就站在他的身後。公子寒斜倚在書架上,目光淡然的看著白憂,對他偷看了祈願錄也並未表示出不快,反倒是白憂狠狠的盯著他,冷聲道:“你曉得小芷會被李生財獻給你?”
白憂抿了抿唇,沉默了一會才道:“我在青院已經住風俗了,不想再換處所。”
這個侍姬,指的恰是白憂的mm――白芷。
說完,公子寒放開白憂,轉成分開了。
那侍女嬌俏的臉上帶著多少惶恐,更多的倒是哭笑不得,道:“白公子,宮主的外袍都快被您揉壞了……”
和尚一口喝光了杯中酒,又倒了一杯,不屑道:“那都是甚麼破端方,心中有佛便能成佛,何必在乎這些虛的束縛?再說了,西天那些人又有幾個像修佛的……”
白憂一挪動腳步,便感受刺麻的痛感從腳底一向傳到腦中,不由頓了一下,然後才漸漸的跟了上去。
白憂不解的向他看去,公子寒卻已經邁步去了書房,那侍女這時道:“白公子,洗衣的處地點那邊,請跟婢子來。”
公子熱帶著白憂回到了帝閣,侍女見他返來,從速將手中一向捧著的東西遞了上來,恭敬道:“宮主,這是您要的衣服。”
公子寒道:“我如何待她,你曉得?”
白憂這才低頭看向手中,他方纔一向捏著衣服的一個處所搓揉,好久都冇有換處所,那塊衣料竟真的被他搓得微微變了形。
公子寒道:“若你mm能安然無事,你可願留在寒冰宮?”
見他說得彷彿曉得佛祖內心所想般,白憂俄然道:“你當真是削髮人?”
和尚道:“千真萬確,如何,你不信?”
和尚撇了撇嘴,冇有辯駁他,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壺倒了兩杯酒,行動竟極其流利,如何看也不像是個眼盲之人。和尚將此中一杯遞給白憂,道:“這杯酒就當作是我賠罪啦,我真偶然要傷你,但我勸你今後還是少拜拜佛祖吧。”
這頁正巧記錄的是李生財所求的慾望,白憂瞥見李生財的名字下寫道:願以極品侍兒為貢品,求寒冰宮主賜我昇仙之法,事成以後,將再獻上另一名極品侍姬,若得兄妹兩人一起奉侍,必當極樂無窮。